现,令李长空与赵甲几乎窒息。
李长空嘴里的话变得结结巴巴,语气也十分的不清楚。
赵甲相对冷静,他指着张德便问:“你是如何进来的?”
张德随手往后指了指:“自然是从大门进入。”
说话间,张德已经来到桌前,将李长空的杯子端起来,走到野宰面前,恭敬的说道:“大人几日不见,可还安好?”
野宰笑呵呵的回应:“一切都好。”
二人碰杯之后,张德自然而然的坐下,似一无礼狂徒一般。
张德与野宰相互客套,聊了起来,居然直接将这里的主人忽视。
野宰问道:“你的事情办妥当了?”
张德摇头道:“陷阱布置完毕,接下来就等猎物自动送上门了。”
野宰道:“你的猎物可不傻,怎会自己上门?”
张德面露得意,回头瞧一眼李长空,言语鄙视的说:“大人你瞧,猎物不是自己送上门吗?”
李长空的一张脸涨的通红,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指着张德就对野宰说:“大人,就是他……”
张德严厉将其话打断:“你是想说是我假扮成匪盗捣毁你家?并取走了你家人姓名?”
李长空应声答道:“没错!”
张德哈哈笑起来:“乡师莫要冤枉好人,请问我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李长空说:“因为秦花朝!”
“秦花朝是谁?”张德变得极有耐心,缓慢的说:“我却有很多个理由证明我的清白。第一,你是乡师我是县人,我若是想打压你,不需要任何手段?第二,乡师平时待县人恭敬至极,县人又能有什么理由如此伤害乡师?第三,就算县人要对付一个名叫秦花朝的人,此人与你乡师有何关系?为何平白无故牵扯到乡师身上?第四,如果县人想要假扮匪盗使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为何最后连自己家都不放过?第五,乡师如此诬陷自己的上官,可有真凭实据?”
李长空哑口无言。
张德眼神顿时凶狠:“乡师如此行径究竟意欲何为?我所说的这五点,还请乡师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李长空急的只得在原地跺脚。
赵甲没好气的瞧一眼李长空,随后他也站起来,声音洪亮的说:“因为秦花朝又殴打了张尺,你事后却收了秦花朝为义子。你想为自己的儿子报仇,怕面子上过不去,于是使了如此手段。”
张德哈哈大笑起来:“都说商人最是阴险,而你赵甲乃是公邑首富,居然如此无脑,难怪我秦人看不起商贾之人。”
赵甲一张脸涨的通红:“张德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德有条不紊的说:“那秦花朝既然是我义子,我若是想要教训,光明真的的教训一番即可,为何还需要手段?况且此人都打我儿,我为何还要将其收为义子?”
赵甲瞪着张德:“因为秦花朝抓住了你的命脉!”
张德脸上闪现过一丝杀意,随后他又恢复平静:“请问是什么命脉呢?不妨说出来,我张德正大光明,不怕这些。”张德停顿片刻后,好奇的伸长脑袋:“你刚才说我收了一个义子?这件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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