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天诺,你对三略的理解甚深,在武院来说,属实难得。”
“教习过誉了。”
柴天诺拱手,讲经教习继续往下看:
“涓涓不塞,将为江河;荧荧不救,炎炎奈何。”
“军之道须慎,即便是涓涓细流,若不提早修堵,也会变成滔滔江河,圣人云......”
又是一口凉气入腹,讲经教习苦笑,此子文学造诣和学识都已超出自己,解释的那是真好,圣人云,自己就不知哪位圣人说过,惭愧啊。
看至最后,讲经教习朱砂红笔一挥,依然是那两个字,甲上!
第三页皆是生僻之处,教习对照答案仔细批录。
“王霸之所以治诸侯者六:以土地形诸侯......”
说的透彻,自己和那几位囊球怎么就没想到,和此子的解释一比,简直就是珠目之别!
一字一句看完,教习重重叹了口气,朱砂红笔再挥,又是甲上二字。
香已燃尽,秀才们起身交卷,教习大略翻看,最好者卷一写了大半,最差者,第一道问答都未答出,这才是武秀才应有的水准。
“柴天诺。”
“在!”
“今日起你不用上武经课了。”
“这、这是为何?”
柴天诺懵了圈,怎么个意思,自己答得挺好,为啥就不让自己上课了呐?
“你于武经七书的研习,早已超过我这教习,今后一年你的武经成绩皆为甲上!”
“人力有穷时,用这多余的时间打磨其他,我相信,秋闱春闱你必会大放异彩!”
看着讲经教习认真的面孔,柴天诺感激的叉手行礼:
“谢过教习!”
讲经教习点头,几下把众人的卷子撕得粉碎,随后把柴天诺的卷子贴到了墙上:
“认真看看找找差距,也能让尔等懵懂的脑仁清醒一些。”
说完,讲经教习走出了学堂,身影有些落寞,见后来者居上,心情五味陈杂,但终究化作欣慰。
我大华再添绝世良才,作为前行者,甚慰!
看着那养眼至极的卷子,众秀才哗然,差距确实有点大,与之相比,自己写的那就是一坨排泄物!
卞盛和申屠子进早已知晓柴天诺书法堪称大家,所以看得是内容,卞盛还好,申屠子进直接快哭了:
“天诺,和你一比,我的就是一堆粪土,你到底是如何学得,告诉我个捷径!”
卞盛直接翻了白眼,学习一路,哪有捷径可言。
柴天诺略做思考,重重拍了拍申屠子进的肩膀: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若要有他人不能及之能,便要吃遍他人不能吃之苦,此言,与君共勉!”
一刻钟后,教授沙盘推演的教习,推着一个有轮子的沙盘走了进来,开课钟声适时响起。
“柴天诺,上前!”
教习直截了当唤了柴天诺,讲经教习刚才跟他说了不少话,最终便是一句评价,此子文武双全,假以时日,必是国之栋梁!
如此评价属实让沙盘教习好奇,便直接招呼柴天诺上前推演。
“你我各拥一府之兵,骑兵三成,长矛步卒四成,弓箭手两成,余下一成乃是斥候。”
“河为分界线,距五十丈,开始推演!”
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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