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士兵队长笑着开口:“是书信?荷包?发簪?还是带有闺名的手帕?”
边儿上,士兵队长的一个手下也伸过脑袋凑热闹,随后道:
“队长,你说的不对,你忘记了吗林姑娘又不是世家小姐,她是锦云村的人,算是农女吧,农女只会拔草种菜,哪里会女红绣荷包手帕之类的。”
“那你觉得是什么?”黑甲士兵队长道。
士兵道:“我觉得是祖传的什么东西,肯定不值钱,但是有特殊意义的那种……”
陈学义直接侧过身,背对着两人。
随后,掌心摊开。
只见他掌心中躺着一个皱巴巴的红色东西。
薄薄的,手指拧着那截有圆口的气嘴,仔细观察,红色东西上面又有些滑腻,东西的表面上有个小桃心,他扯了扯,还有弹性。
“这是什么?”
………
马车的速度实际上比骑在头狼身上速度还慢了一些。
狼群变异过,和牛马差不多大,之前骑着只是正常散步就跟得上这个速度了。
林糕掀起车帘看向外面的风景,幽幽叹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坐在马车里,还没有骑在头狼身上舒服。”
裴翀正在用马车里备好的清茶,倒在手帕上,湿了手帕之后,慢慢悠悠的擦拭着自己的手,闻言,剑眉微挑。
“你在显摆?”
“我这叫凡尔赛文学,是一种高深的学问,你不懂别瞎说。”林糕瞥了他的手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
大冤种这手,怎么和她那晚做的梦里的手那么像?
瞧见她视线落在自己手上,裴翀把手直接伸到她跟前,嗓音低沉的说出了一句引人遐思两个字:“想玩?”
“想!”
林糕下意识的回答。
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她猛然抬起头去看裴翀,发现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唇畔微勾,露出一个令人目眩的笑容时,林糕脸突然有些发热。
“笑什么?”林糕问。
裴翀依旧是笑,就不说话。
林糕被他的笑弄的心慌,干脆直接豁出去了,大声道:“本仙女直面自己内心,想玩就是想玩,敢说就敢做。我劝你不要笑的那么勾人,万一我色心大起制不住自己,——你会哭的!”
林糕一连串的话说完,爽快了。
裴翀却是被这赤裸裸的调戏弄的呼吸一滞,有些缓不过神。
“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裴翀敛起笑意,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不算宽敞的马车里,白温书躺在侧面的横座上,裴翀身形挺拔,修长的双腿那么一放,林糕就只缩在一个角落中。
此刻,裴翀的手搭在腿上,身子前倾朝林糕靠近,林糕有种一座山在自己面前越放越大的感觉。
裴翀的话,
就如同不良校园的电视剧里,染着黄发的校霸和带着鼻环耳环唇环的不良少年、互放狠话,那种“有本事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之类的台词,对于林糕来说,就是赤裸裸威胁!警告!恐吓!
面对压来的‘大山,林糕以前或许会怕,可现在她可是收复了狼群的·天选之子……
会怕?!
怕个锤子啊!
说就说!
她直接一个深呼吸,把脑袋朝裴翀面前一伸,扯着嗓子吼道:
“我说——,我就是想玩儿你的手!怎么滴?玩不了还不准我意淫一下啊?!诶,我就还说了你别笑的那么勾人,不然,我弄哭你!”
吼完之后,林糕还用上半身开始扭了起来,有种欢乐的老年迪斯科感觉。
裴翀被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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