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沉的亲弟弟。
连他的态度都模棱两可,白司沉怕是真的获罪了。
这公司绝对不能交到他手里。
而反观司矜,到这个时候还在维护自己的哥哥,倒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半个小时后,会议召开。
司矜立在会议桌副位,发表演讲:
各位叔伯,其实我手里一直有妈妈留下的26%的公司股权,这些年一直忙于拍戏,很少进公司,自觉对不住这点股份,所以今天来,想征求一下各位关于我入公司做副总裁的意
砰!
正说着,白司沉着急忙慌的从外面冲进来,满脸沧桑:
叔叔伯伯们,你们别听白司矜胡说,我还缓刑了两年,如果这两年表现好,我是不用进监狱的!
众股东:
这下好了,不用问了。
白司沉亲口承认自己偷税漏税触犯法律,还缓刑两年。
识海里的小幺快笑疯了:
司矜唇角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低头,掩去笑意,乖乖坐回椅子上。
这时,白司沉才看清司矜坐的位置。
白司矜竟然,没抢他的主位?
难道白司矜开会不是要拉他下台?
那白司沉疑惑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哼!一个暴脾气的股东率先开口:
司矜不过是想进公司当个副总,你紧张什么?都把自己入狱的事抖搂出来了!
就是!有人起头,就有人承接:都是个被判刑的人了,还怎么带领公司?我看,司矜连副总也别当了,直接当总裁吧!
我同意司矜代替白司沉,接手公司。
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毕竟一个戴罪之人带着公司,公司是找不到合作伙伴的。
白司沉痛心至极:不是,各位,白司矜告诉你们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吗?你们自己不会动脑子想想
打断一下。听到这里,连白司沉的亲舅舅都看不下去了,实在怀疑白司沉的智商:
司沉,告诉我们你被判刑的不是司矜,而是你自己。
司矜只是想要个副总的位置,什么都没说。
这句话,一下子把白司沉说懵了。
他手足无措的站在会议桌主位上,只觉得双耳一阵阵嗡鸣:
我我自己
吴婷紧随其后赶到,看着自己越发瘦削的儿子,心里一阵阵揪着疼。
她连忙扶白司沉坐下,拿出公文包里的合同,好说歹说的劝股东们给白司沉一个机会,共同融资支持他最后在海南开发一块新地。
说到最后,直接声泪俱下,就差跪到地上了。
许多股东都是她的故交,不好意思看她如此,答应了融资海南的合同,给白司沉最后一次机会。
会议结束,吴婷才擦干眼泪,虚脱的坐回椅子上。
苍老的杏眼盯住司矜。
倘若眼神能杀人,司矜现在在她眼里,早已碎成了渣子:
白司矜,你等着,海南那块地我们一定会大赚,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永远别想坐到董事长的位置上!
是吗?司矜不在意的笑笑: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吴婷,微扬眼角满是笑意,仿佛在看一只奔着自己陷阱往下跳的猎物:
吴姨再见。
道完别,就云淡风轻的离开了会议室。
只留下懵懵懂懂,又被司矜弄的莫名心慌的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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