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益近日总喜欢给景欢分享一些奇奇怪怪的图片,仿佛模拟一种景欢和他一起上班的感受。
有时候是暴雨后外面街道的场景,有时候却是路边的花花草草。
其实他们都感到一丝奇怪,在剧烈的暴雨中,能活下来的花草太不可思议了。
它们现在看起来极其茁壮,也许可以理解为这是自然界的选择。
但是今天的图片却不同。
狗尾巴草本身不大,差不多就是中指的长度,看起来毛茸茸的。
可图片中的狗尾巴草,骆云益为了说明它的大小,正好伸出一只手,狗尾巴草的长度和他手的长度接近,甚至更长。宽度差不多有骆云益的三个指头粗,可谓是又粗又长。
毫不夸张的说,这不可能是狗尾巴草,更像是大型动物的尾巴。
景欢惊了一下。
她第一眼以为自己看错了,还特意停下来把图片放大,就是为了观察得更加具体。
“叮”又一条信息。
“我今天会早点回去,你在家,哪里都不要去!!!”
骆云益着重加了三个感叹号,就是为了说明事态的严重程度,景欢还是反复查看那张图片,显然已经突破了她的认知。
她余光里猛地看到墙角的生菜,那深绿色的叶子,也昭示它的与众不同。
如果,狗尾巴草不是巧合,而生菜也不是异类,是不是说明植物正在发生剧烈改变?
一旦想到植物的异变,景欢感觉头皮发麻。
她一时间也不敢停下来,继续守在那盆生菜的旁边。
因为心情太过沉重,即使蹲到发麻她也没有动,还是不敢眨眼的看着生菜。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觉得这盆生菜还在继续生长。
“你在干什么?”骆云益一进门,就看到景欢守在生菜旁边,不知道比划着什么。
景欢正要站起来,因为蹲久了有点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小心!”骆云益及时扶住了她。
景欢半靠在骆云益的怀里,一动不动,缓了缓才直起身说道:“我发现这盆生菜越长越像大白菜外面的绿叶子。”
骆云益也看过去,刚好看到这一幕,生菜确实很奇怪。
“你最近一直在记录它的成长过程是吗,可以给我看看吗?”
景欢把生菜成长日志递过去,骆云益翻看以后说道:“它的主要变化是从七天前开始吗?”
“不,只是我从七天前开始加上生菜的颜色和长度标注。如果说具体转折点,我认为是从暴雨后开始。”
她清晰的记得,之前几盆生菜的发芽和初期生长看不出太大区别。当时生菜的光照受限,所以它们的初期生长情况都不太好,景欢很多次认为它们即将枯萎。
但自从暴雨结束,它们的长势就越来越好了。
“在没有太阳光照的前提下,不能光合作用,竟然出现这么翠绿乃至深绿的叶子……”景欢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而骆云益却突然问了一句看似毫无关系的话。
“今天是第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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