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被她弄的身子一僵,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观察她。
南渔问出这话时,眸光很不清晰,似蒙着雾。
宛若一个醉了酒的人,她这话说的也古怪,什么叫在哪里见过?
他与她,不是一直都见吗?
萧弈权握紧她肩膀,低声问:“你怎么了?”
南渔突然发出一声低痛。
双手捂着头,她使劲晃了晃,萧弈权被她吓到,面色瞬间变了。
将人抱起,放在床上瞧。
不过一瞬,她便恢复正常,再抬头时,她看他的目光清醒,拧眉问:“萧弈权?”
“是我。”
“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弈权眉目深凝,“你不知道?”
“没…没有印象。”
他陷入沉默,片刻后将外面的长风唤进来:“去请景少卿过来。”
长风走了。
可南渔一片茫然,她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将景垣叫来?”
“你方才可不是很好。”他笃定地看她,抬手抚了她发顶:“先休息会,等景垣来。”
半刻后,景垣进宫。
萧弈权这次主动让开,与景垣低低说了几句话,让他来看。
南渔从刚才起就十分纳闷,心想她到底怎么了,为何萧弈权会一改常态,直接越过太医院找到景垣。
“娘娘,手给臣。”
正想着,景垣已经跪在她身前。
她撩开了袖边,见萧弈权不在身边,便小声问:“景少卿,他与你说了什么?”
这次的景垣只是浅笑,没有回答。
整个宫中弥漫着奇怪的气氛,往常景垣顶多给她探探脉,而这次,他还做了很多事。
医家的望、闻、问、切,被他做了个遍。
最后还问了一些最近的事情,南渔被弄的头脑昏胀,抬眼一瞧,萧弈权就倚在外殿的梁柱上,目光沉沉向她这看。
片刻景垣出去,两人又低声私语。
不让她听见!
她提着裙角贴身去听,景垣忽然正直了身,说:“若没事,我先走了。”
萧弈权淡应,目送他离开。
“哎,景少卿——”她被搞的更迷惑,想喊他,衣领被人揪住,萧弈权制止她的动作,将她拽回身边。
南渔嘟囔了一句:“也不知你俩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无论什么,也是为了你好。”他说道,极高的身形看她时都是低着头,捏住她脸颊两边,他轻轻道:“你先睡一会,本王在偏殿处理些朝事,一个时辰后,本王带你去兽所。”
南渔听他安排,不禁问:“去那里干什么?”
萧弈权朗声一笑,“你忘了,你儿子在那里?暄儿最近进步很多,他说,想让你第一个看见。”
一提暄儿,她顿时明了。
与他点了点头。
其实她并不困,但还是乖乖上床,躺着看他。
本说去偏殿的人最后还是选择待在她这里。叫长风搬来桌案,他盘膝而坐,桌前堆满了各部的折子。
萧弈权那受伤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前几日撤下了绷带,只在手腕的地方绑了几圈棉纱。
他在宫中一般都是绛紫的朝服,要不就是墨色的劲装,从来都是以简为主,方便行动。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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