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在大牢里睡的舒坦,却不知道,此刻的杭州府衙,却炸开了锅。
侯通判刚用过早饭,来到府衙,准备继续思索灾情之事。
然而,还没坐安稳,就听见外面府衙外面响起了巨大的鼓点声。
“又怎么了!”
侯通判只觉得头皮发麻,最近的烦心事,真的是一件比一件多。
“大人!不好了,有人击鼓鸣冤。”
跑来的衙役慌张的大声道。
侯通判一张脸黑成了猪肝色,我是聋了吗!听不到有人击鼓!
“何人击鼓!”
侯通判问。
大宋律法,一旦冤鼓响,必须开堂,否则被御史或者吏部知道,必然会被弹劾甚至治罪。
知府不在,就由通判代理,这一向是惯例。
府衙公堂,身穿官袍的侯通判让衙役把人带上来。
还没开始审理,就傻眼了。
十几号身穿长衫,须发灰白的老先生,在一个年逾七旬,走路都走不稳的老头的带领下,跨进公堂。
吓得侯通判赶紧制止衙役,千万别喊了。
没看见带头的老家伙,就剩下一口气了吗,你要是一喊,把他吓走了,就摊上事了。
大宋一朝对老人子宁晏洗刷冤屈。”
宁晏!
又是宁晏!
侯通判愣住了。
不等他说话,张淳继续道。
“宁晏此子,深的我余杭县学教诲,一向知书达理,品格……端正!现在却为杭州府衙缉拿,身为师长,我等前来,便是为弟子讨还公道。”
“不知通判大人,宁晏所犯何罪!”
张淳一脸正气道。
宁晏品格端正!这话一出,所有余杭县师长不自觉的扭过头,都不好意思说话。只有躲在最后面的王博和李群两人目瞪口呆。
睁这么大眼说宁晏品格端正,是怎么做到的!
好在这是府衙,认识宁晏的人,只有余杭县的师长们,也就没人去拆穿张淳的话。
侯胜眉头紧皱,他是万万没想到,只不过缉拿一个宁晏,怎么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
不过这时候,决不能服软。
“宁晏当街强抢民女,殴打良民,勾结贼人,本官下令缉拿候审。”
侯通判板着脸。
余杭县学居然闹到公堂上来,如果这时候服软,他可谓是官威扫地。而且,宁晏可是公然殴打通判府的家丁护院。
“敢问大人,此事何人为证!”
说这个五品的通判做到头,不被大宋的官员们集体背刺,都算他狗命好。
“放肆!”
侯通判轰然起身。
“本官自有法度,无需他人左右。再者,构陷朝廷命官,可是重罪,诸位不要自误。”
能在官场混,侯胜也不是吃素的。
一顶构陷朝廷命官的帽子扣下来,顿时余杭县学众人也不敢在随意出声。
“既然如此,请大人开堂受审宁晏一案,若是宁晏确有其罪,身为师长,必当严惩!”
还得是张淳站出来说话。
意思摆在这,有事就算了,没事,今天我们可不是来这闹着玩的。
而且理由也没毛病,我们都是师长,现在你说我学生犯事了,那就当着我的面来审理,这总不能拒绝。
尊师重道这个大义,我不可能绕的过去的。
侯通判一脸黑,看来今天这件事没有定论,是不可能的了!
现在是骑虎难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对一旁的衙役吩咐。
“将人犯宁晏,带上公堂受审。”
不一会儿,宁晏跟着衙役,从大牢出来。
等到了公堂上,看着齐齐整整的余杭县学师长,宁晏心里还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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