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为他是装的。
轩辕瑾懒得搭理她。
白久久见他真的不高兴了,赶忙道歉:“王爷别生气嘛!臣妾的错,臣妾不该怀疑你生病,是臣妾高估了你的身体,看来恶疾真的把你的身体掏空了。”
轩辕瑾感觉她再说下去,他就要气吐血了:“本王没事,王妃回去吧!”
“不行,王爷是为了救臣妾生病的,臣妾怎能不管你自己回去歇息呢!臣妾要留下来照顾你。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冷?”白久久灵机一动道:“既然你在崖下用身子帮我暖身,那我也效仿你,帮你暖身,还你这个人情。”
说着便脱掉鞋子上床。
轩辕瑾赶忙拒绝:“不必了,本王不冷,这个人情无需还。”
“王爷无需与我客气,应该的。”白久久直接躺下,一把抱住他。
男人僵住了,不敢动,心跳砰砰砰跳得厉害,侧头看向她问:“你不是要和本王和离吗?你这——”
“我只是给你暖身啊!又不干别的。王爷不必有心里压力,放心,臣妾不会胡来的,你安心睡吧!你此刻不必把我当女人,当我是兄弟就行,我也可以把你当姐妹,怎么说也是共过患难的,不必拘于小节。”抬起小手轻轻拍拍他的胸口哄他睡觉,然后又搓搓他的胳膊,让他的身子尽快暖起来。
她的这些小动作,和专属她的清甜气息钻进鼻腔,无一不诱惑着他,他明显感觉到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特别是某处,竟叫嚣了起来,这么快的反应,连他自己都被吓到了。
白久久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在急剧上升,惊喜道:“王爷,你身上热了,是不是没有那么冷了。”
小手不老实地去摸他的胸膛,甚至一路往下,去证实他身上是不是都暖和了。
当小手来到他的小腹处,轩辕瑾吓得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继续往下抚摸的动作:“王妃,本王不冷了,你可以回去了。”男人吓得赶紧转过身去。
白久久却咯咯笑了,然后坐起了身。
轩辕瑾不解地看向她问:“王妃笑什么?”
“臣妾本还担心这两日的相处王爷是不是对臣妾有了想宠幸的心思,所以考验你一下,看来王爷对臣妾还是很排斥的,这下臣妾便放心了,夜深了,臣妾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王爷做个好梦,晚安。拜!”穿上鞋子麻溜地跑走了。
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轩辕瑾独自凌乱。
这一反转打得他措手不及。
从来没人能让他出丑,唯有她。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个重欲的人,这些年行军打仗在外,敌人不止一次对他用美人计,他从来都是坐怀不乱的,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那方面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就连南宫游都劝他让太医看看。
原来并不是他有哪方面的隐疾,而是没有遇到那个可让他有反应的女人。
没想到这个人会是白久久,他曾最排斥讨厌的女人。
上天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凤仪宫
皇后得知轩辕瑾和白久久平安归来,很气愤,忍不住埋怨:“这群没用的东西,让他们提前找到轩辕瑾解决了,他们竟让禁卫军和端王府的人先找到了,一群废物。”
“皇上听闻端王殿下昏倒了,亲自过去看望。”苏兰如实禀报。
皇后气愤地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摔在了地上:“这肯定又是轩辕瑾的诡计,装可怜博同情,留着他就是太子最大的隐患,必须尽快将他除掉,方能稳住太子的储君之位。”
只见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惶恐。
皇后本就在气头上,见宫里的人如此没规矩更来气,严肃地呵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是不是找死?”
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膝盖正好跪在了皇后摔碎的茶杯上,痛得他牙咬忍着,鲜血自衣服下流出来。
皇后看到太监的惨状,心情好受了些问:“慌慌张张地想要禀报什么?”
小太监忍着痛,颤抖着声音回道:“荣国公府来人禀报,说——说武世子在回北境的途中发生了意外,马车上的马惊了,连人带马车跌落些了山崖,世子摔死了。”
“你说什么?”皇后震惊地从凤座上站起来。
小太监颤抖着声音又回了遍:“武世子死了。”
皇后无力地跌坐在了凤座上,面如死灰,摇着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不会的。”
“娘娘。”苏兰担心地上前安慰:“娘娘节哀,保重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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