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巴黎的路程比预想的要平和。
唯一的考验来自安宁的屁股:长时间骑马对安宁的屁股是一场可怕的煎熬。
到第二天,安宁拉屎的时候就发现有血,显然与马鞍的亲密接触和磨损让他早早的就犯了痔疮。
还好情况并不是太严重,还没有到需要马应龙的地步,所以安宁忍了下来。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安宁开始加倍仔细的观察克罗茨小少爷。
他很快发现小少爷的下巴实在光洁得可疑,再加上他总是用衣服挡住喉结,安宁越来越怀疑克罗茨其实是个女的。
为什么奥尔良公爵的女儿要女扮男装走上战场?
心生疑惑的他在和其他人闲聊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了很多女人上战场的问题。
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他发现这个时空的法国,因为圣女贞德的影响,其实是有女性上战场的传统的。
而且有些贫穷的贵族,因为不想出嫁妆,会让自己的女儿去读军校,像男人一样在军中服役。
原来时空,法国的穷贵族为了不出嫁妆,会把女儿送进修道院,让她一辈子清修侍奉上帝,这个时空就改为让女儿像贞德一样为国尽忠,赢得荣耀与奖励。
但是奥尔良公爵并不是穷贵族,安宁记得原来时空的奥尔良公爵是开明贵族,早就资产jieji化了,非常的有钱。
显然奥尔良公爵的女儿不需要从军来避免嫁妆支出,只能解释为克罗茨——鬼知道她女儿身的真名叫什么——不想太早出嫁,所以自己女扮男装从军,试图获得功勋来证明自己。
不管怎么样,等到了巴黎,见到奥尔良公爵,应该就能知道安宁的推测对不对了。
从前线离开十天后,安宁总算看到了巴黎城的轮廓。
本来安宁以为这个时代的巴黎城顶多也就像个大点的县城,完全没想到这个时代的巴黎城已经有如此的规模。
他站在塞纳河下游的高地上,俯瞰整个城市,竟然一眼看不到城市的边缘。
而且整个城市有大量的楼房,看上去灰丫丫的一大片。
城市的边缘那些杂乱无章的平房,看着像极了后世里约热内卢的贫民窟。
入城的道路上排满了行商人的马车,满载货物。
克罗茨似乎对安宁惊讶的样子十分满意,他用略带得意的口吻问:“第一次来巴黎?”
安宁点头:“是的,第一次。”
“第一次来的人都会被震撼的,毕竟这是整个法国最大的城市,有好几百万人住在这里。”
安宁撇了撇嘴,心想这有啥,我还见过上千万人住在一起的超级城市呢。
不过这时候没必要跟克罗茨计较这些,于是他装作心锐诚服的样子说:“真了不起!”
克罗茨:“你大概无法想象,我们进了城还要走上一个多小时,才能到我父亲的产业罗亚尔宫!进城的时候,可别被人群吓到。”
安宁:“好吧,我……尽量。”
他除了我尽量之外也没啥别的好说了。
总不能告诉克罗茨:我在羊城地铁三号线久经考验,什么人山人海都见过了。
巴黎城原本是有城墙的,但是城市的发展逐渐扩充到了城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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