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也不知道,可现在除了我,你也没得选了。”
“我看你不是想帮我,是想赚钱。”
既然没得选,白千寻只能任由林舒自由发挥,因为她也没头绪该怎么处理,普通公关可以,但事实已经发生,如何让艺术院的学生们彻底相信,是个众口难调的事。
口碑被破坏,修复起来便成本极高。
“这是两个当事人的资料,你拿走吧。”
“嗯,我先出去了。”
带着资料,林舒直接去了老余那里,余老板正和几个土豪切磋斗地主,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生哥连出两炸,收割局面。
“你这什么手气,怎么每一局都有炸弹。”
“我老城区卡牌大师,好牌都愿意跟我,我也没办法,今晚到这吧,再赢你们,朋友都没得做了。”
几个土豪笑了笑,“差这点钱吗,走吧,请你喝酒去。”
“不了,来个朋友。”
散场之后,老余打开窗户透气,“又有生意了?”
林舒把资料丢在桌上,“这次是麻烦生意,不一定能做成。”
“第一次看到你没自信的时候,我可是很愿意抱上白千寻这条大腿的。”
“你缺生意吗。”
老余笑了笑,“缺德生意做多了,我怕遭报应啊,跟着白小姐混饭吃,我赚钱赚的心里踏实。”
“巧了,这次要做的事,可能有点缺德。”
……
有人要成为输家,那另一边就有人要成为赢家。
王权的确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白千寻打过电话之后,他才知道糖果又出事了,而且唯一获利者,就是红泥。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音乐嘈杂,一众嫩模热舞,红酒直接倒在身上,仿佛告诉轰趴的主人,尽情享用她们。
推开门的王权,点头哈腰的走到沙发面前,“少爷,您今晚还尽兴吗。”
“还好,这些腻味了,你特意准备的招待,就这些吗?我听说你很会玩的,这么俗的场面,我可有些失望了。”
“当然不止,还有惊喜。”王权谄媚的笑着,回头招了招手,一个打扮朴素的女孩被推了进来,她双眼泪汪汪的,明显刚刚哭过,见到这酒池肉林的场面,害怕的不敢靠近,被王权一把拉到沙发前。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摸着下巴,“这就是惊喜?哭唧唧的有什么意思吗?”
王权又拿出了自己的拿手戏,冷声问那女孩:“说,你是不是自愿的,不是的话,现在就可以走,绝不为难你。”
话一出,那女孩捂着嘴开始流眼泪,不敢哭出声,豆大的眼泪落下来,却慢慢的点头,“是……我是自愿的。”
一个哭着的女孩,亲口说自愿的,年轻男人第一次见到这场面,嘴角瞬间咧开,露出惊喜的笑,“哈哈!有意思!这事很有意思!”
他一把讲女孩拉进怀里,不顾她在哭泣,拿起酒杯灌到她嘴边。
“少爷你慢慢玩,有事叫我。”王权转身要出去,突然想起还有重要事没问呢,回过头犹豫道:“额……今天发生了一件事。”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那玩乐的小少爷,突然变得神色阴冷,“王总,我看你进度太慢,所以帮了你一把,糖果传媒这几天要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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