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纸朕与王爷以及几位爱卿都看过了,现在还未公审,你且一五一十地先在这里说说你查到的情况。”
“是,微臣遵旨。”
徐谨正准备讲述事情的经过,赵淳熙又道:
“一五一十,听见了吗,徐主簿?”
徐谨颔首:“微臣定然如数、如实禀告。”
黄松也说道:“徐大人,没事的,你且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便是,本官与他们几家人都进行过彻夜长谈,你说不全的,本官可以补充。”黄松明显是在力挺她。
徐谨开始了:
“多谢黄大人。启禀陛下,王爷,各位大人,不久前,微臣的一位好友向微臣谈及另一位至交不幸逝世,十分沉痛。微臣安慰他时竟意外发现了一桩惊天大案,因此案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压下,微臣遂与那位好友着手查了起来。”
“哪位好友?”赵淳载打断她。
“翰林院庶吉士,樊克俭。”
“无品?”
徐谨没有任何不快,坦然地点点头,他说的这些根本毫无意义。
“谁知微臣与他二人在此过程中竟发现所有受害者家眷皆被长留郡主府中之人威胁……”
“威胁?徐大人怎么一口咬定是郡主府的人?难道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贴着郡主府名牌不成?还是谁,徐大人有一双二郎真君的眼睛,可以断人由来?”赵淳熙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不曾,受害者家眷可以证实。”
“受人蒙蔽也是有可能的。”
徐谨反问道:“是谁呢?”
“这……”
赵淳载道:“徐卿接着说。”
“是,陛下。”
……
徐谨把从追查开始,游说受害者家属,刘扬舲家中遭袭,皇家马场御马监和驯马师在端王及众位世家子弟面前的证词,到刘扬舲尸首被抢,马场发疯的马儿失踪,受害者与长留郡主的人发生冲突,答应出面,将案发的经过描绘成状纸等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
赵明庭已经坐在了卫权的位置上,卫权这个人在外面真是一点纰漏都没有。
赵淳熙不断打断她,问一些有的没的,很显然是在同她作对。
赵淳载说道:“皇弟,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皇弟还有什么想问的?”
赵淳熙坐在那里冷笑道:
“皇兄,臣弟想问,那几户受害者得家眷到底要如何?是要媛儿她偿命还是要我们负责给他们安葬的安葬,治伤的治伤,赔款的赔款呢?”
“这……诸位爱卿的想法呢?”
徐谨心中不快,不愧是一家人,不承认自己的过错和歉意,想的尽是权衡利弊。
萧渊出言道:
“陛下,微臣觉得王爷说的有理,无论是受害者还是施害者,二者之间承担的东西也是要所平衡的,不可能占尽两样。”
黄松直接说道:
“陛下,我大魏有严格的律法条令,三法司秉公办理就是,还请陛下请王爷放心。”
赵淳熙眼睛一斜,问着对面那个一直不开口的男人:
“卫大人,您觉得呢?”
卫权认真地回道:
“陛下,王爷,阿媛之事,微臣暂且回避。”
“你……”赵淳熙很是不满。
“黄大人说的没错,三法司定会秉公办理的,陛下只需等待结果就是。而王爷,关心则乱,此事已然发生,王爷且放宽心些。”
徐谨没有想到,卫权竟是这般漠不关心的回复,而赵淳熙的脸色明显很不好!
赵淳载只能道:“罢了,此事诸位也都清楚了,三法司听旨:”
“臣在……”
“臣在……”
“臣在……”
三法司的老头们上前叩首。
“后日公审此案,尔等定当公正。”
“微臣遵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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