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
她小脸儿涨红,双脚离地,两只纤细的素手不由紧紧抓住赵明庭的利爪。虽几近窒息,却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忍住想要蹬脚的欲望。
赵明庭见此,好似安抚她道:
“不必拖延时间,也不必害怕。本宫不会亲手杀你,便一瓶鹤顶红解决了吧,见血封喉,很快的……”
说着,大手一松,少年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重重摔在他的脚下。
“咳咳!咳咳咳……”徐谨一边剧烈地呼吸着咳嗽着,一边顺着他那用金线绣着云鹤、鞋底厚实的双履向上看去,冷汗浸透发间和衣裳,她毫不怀疑这个人是真的要在他的地盘上杀了她!
“是,殿下!”天玑闻言应下,蹲下去挑鹤顶红,找到后一下子拔开堵头,狠狠捏起徐谨的下巴作势就要给她喂下去。
徐谨全身都在挣扎,头艰难地侧过去躲开天玑,立时上来两个侍卫将她牢牢桎梏。
天枢和天权站在一旁,毕竟认得她,见赵明庭背对着他们,不由纷纷徐谨递去眼色。
太子,要的是臣服。
眼看着鹤顶红就要灌进她嘴里了,她不由转过头去厉声道:
“草菅人命……与于万千李召群又有何异?”
天玑闻言,微微侧首看向那人。
只听他开口道:“一码事可归一码事,你说救过本宫,那本宫也救过你,扯平了。但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还自作聪明威胁本宫,这便留你不得。不过,念在你是陈同非的人,本宫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徐谨心里明镜一样,扬起头说道:“殿下想要知道您的破绽在哪里,小人一定知无不言,但请殿下留小人一条性命。”
赵明庭道:“本宫答应你。”
他缓缓抬起手臂,侍卫们立即放开了她。
徐谨抿了抿嘴唇,冲那道只衣衫宽松、略显清减的背影沉声道:
“坊间都传,太子殿下半月前平定西南漕运之乱,陛下感念其平叛有功,命其即刻返京休养,不得有误。可原本五日的路程,因在途中不断遇袭,更在京城周边遭到层层截杀,不得已绕路而归,从渝地至镐京,整整走了半个月。”
“前日殿下在雁塔受伤为小人所救,在处理伤口时小人便看出,殿下的伤,不是新伤,而是蓄意撕裂旧伤所致。次日小人在谷中巡视,以为所遇之人必是两伙,一伙为敌一伙为友,可心中总觉着有哪里不太对劲。当时殿下两次打断小人的话,怕不是因为……”
赵明庭早已转身,徐谨仰着头看他,缓缓说道:
“殿下说的没错,小人确实没有救过您。那救殿下和所谓追杀殿下的,根本就是一路人,从渝地至镐京归途艰难,不过是殿下演的一出好戏。”
“殿下在渝抗旨滞留十日,那里一定有秘密。小人不知具体是什么,但小人知道,它,也许在合川,也许,是奉节,或者,巫山也说不定。”
若说猜出合川在意料之中,那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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