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则个。”
“捉贼便捉贼!一大早闯入府中捉我家大人的亲戚是何故?此处是尚书府而非贼窝,不是你想怎样便怎样!”
他一手负在身后,微抬下巴。
“先生严重了,我等只是叫此人出来问个话,消除嫌疑,还请行个方便。”
陈福冷冷吐出三个字:“不方便。”
“如何不方便?”
“就是不方便!”
这时远处传来一道窃窃的声音:
“徐先生病了……”
韦义瞟过去一眼,那侍女立即躲在廊柱后不敢冒头。
“先生当真不让?”
韦义口气微微上扬,身后的军士已慢慢开始拔剑。
陈福看在眼里,直视那双危险的鹰目:
“大人上朝,夫人小姐前去上香,让你等闯入已是罪过,若任由你们带走府中唯一主子,大人回来,在下也是要自刎谢罪的。前日陛下还特意过问,看来李大人权势滔天,果真不怕弹劾不惧龙威!”
韦义双眼一眯向后瞥一眼,众人又将剑移回鞘中。他仰头一笑:
“为了我大魏国都的安宁,得罪了!”
说着大手一挥,后面窸窸窣窣上来一队士兵,二话不说便把陈福和陈府护院牢牢控制住,其余人则迅速由小院儿进入徐谨房内。
“砰”……门被踢开。室内整洁明亮,古朴雅致,正堂中间是一低案,上面的饭菜还有余温,似是没怎么动。韦义带着人慢慢往里走去,素色的帷幔后有一雕花屏风,上面挂着一男子外袍。
“龙虎师捉拿京中要犯,房内之人速速出来答话。”
……
半天不见回应,韦义双眼一眯也不客气,带着人便绕过屏风闯入内间。
“这位小公子……”
只见榻上有一瘦削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此时人形憔悴,发髻微散,脸颊泛红,额间布满细汗。
徐谨睁开迷离的双眼,侧过头去看着来人,声音沙哑虚弱:
“咳咳……诸位是……”
韦义斜一眼窗外,意味不明道:“果然是,不太方便……”
他走至榻边,温声问道:
“昨日午后与公子有过一面之缘,那时还好好的,怎么今日便卧床不起了?”
徐谨声音虚弱地答道:
“初春天凉,昨日穿的少了,染了些风寒……咳咳……”
韦义转过头瞟一眼那屏风之上的外袍:
“昨日一见确实穿得少了些,可之后又是去了哪里?晚间是否做了什么?”
徐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有些疑惑他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便道:
“昨日晚间去了陈大人院中用膳……之后一好友来找,便在大门外闲话几句……咳咳……将军有什么事待陈大人回来一问可好……”
韦义面上笑意不减。
“不好。”
他一根手指动了动,两个士兵立马上去将徐谨从被褥之中薅了出来。韦义扫过那软弱无力的双腿,嘴角越发上扬。
“带走!”
“龙虎师不分青红皂白抓人,尚书府不会就这样算了!徐先生但凡有一点闪失,我家大人定会向陛下讨个公道……”
陈福焦急的声音慢慢消失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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