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毕竟，他和瞎眼道士都是人类。

白素贞听完罗维的分析，认真的点了点头，“阿维你说的很对，这瞎眼道士能察觉到我和小青的身份，确实有几分本事。”

“既然如此，我们就静静等待，坐等其上门吧。”

小青不解道：“为什么我们要坐等他上门啊，既然知道这个瞎眼道士在杭州城内，不如主动出击，将这个瞎眼道士擒下。”

白素贞摇了摇头，“你呀，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小青满脸不解，抱着白素贞的胳膊开始撒娇。

罗维也有些好奇，为什么白素贞要等瞎眼道士上门，而不是主动出击。

白素贞耐心解释道：“这世上有因必有果，因果之劫就算是仙佛也避之不及。我们今日若是去找那瞎眼道士，掠夺其传承，这便是我们种下的因。”

“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确实存在。”

“或许现在这份因不算什么，但他日沧海桑田，时光流转，必然会有相同的果，回报在我们的身上。”

“若那个时候，我们成仙成佛，自然不惧这一点因果。”

“但倘若我们那个时候非但没有成仙成佛，反而虎落平阳，这一点果找上门来，便会让我们吃尽苦头。”

“说不定还会命丧黄泉，死无葬身之地。”

“但若是我们什么都不做，坐等那瞎眼道士上门，主动袭击我们。”

“那情况自然有所不同。”

罗维听到这里，一拍手说道：“我明白素贞你的意思了，我们若是主动上前去抢对方的东西，便是我们主动种下了恶因，将来会有恶果报应在我们身上。”

“但如果是那瞎眼道士主动袭击了我们，就代表着这个恶因是瞎眼道士种下的。”

“到时候，我们出手，擒住了这个道士，逼他交出传承和炼丹法，就是他的恶果。”

“他若是交出了传承，我们放他一马。”

“这便是因果了解，两不相欠，对吧。”

白素贞微微颔首，赞许的看了罗维一眼。

“阿维说的一点也不错，世界因果有善恶之分，我们和瞎眼道士之间，谁先出手，谁便种下了恶因，将来自然会有恶果临门。”

小青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然而就在此时，罗维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他不由看了白素贞一眼。

白素贞似乎看穿了罗维的心思，主动说道：“你想的不错，我与你相识，你让我看了青蛇，助我窥探了未来，让我避开了生死大劫。”

“这便是善因。”

“我传你太阴吐纳法，又传你法力，确实有几分报答你的意思。”

“但这些天相处下来，你我纠缠不清，再加上你是天外之人，因果早已经乱成了一团，理不清，剪不断。”

“所以我已经放弃偿还欠你的因果，干脆顺其自然好了。”

“你我之间是什么样的结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青笑眯眯的说道：“这有何难，姐姐你若是想要偿还因果，不如嫁给他好了。”

罗维心头一跳，不由看了白素贞一眼。

代替许仙娶了白素贞，当一个草莽英雄。

这……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事到临头，罗维却发现自己心有不甘。

小青到底活了几百年的蛇妖，虽然不懂人类的感情，但却看出了罗维的不甘，不由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人当真是不知好歹，该不会是觉得我姐姐配不上你吧。”

罗维摇了摇头，“不是素贞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素贞。”

小青狐疑的看了罗维一眼，似乎想要看穿罗维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罗维犹豫了几下，最终坦然说道：“实话跟你们说了吧。”

“自从获得了这通往诸天万界的能力后，我就知道每一个世界都有莫大的危机。”

“文化，语言，习俗，武器，战争，蛇虫虎豹，种种阻碍都是危机。”

“当时我就许下了愿望，赢了家财万贯，长生不死，妻妾成群，成仙作祖。”

“输了客死他乡，死无葬身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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