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当即跪了下去,“殿下,臣女失言,还望殿下恕罪。”
夏含玉似笑非笑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你何错之有,起来吧,本宫恕你无罪。”
“谢殿下。”对方欢快起身,嘴角笑意盈盈。
夏含玉问她:“你叫什么名字?本宫以往好似没见过你。”
“回殿下,臣女太医院院判左伦之女左青棠;只因身份低微,没资格面见殿下。”她大多只能坐在角落里罢了。
“左青棠,姓左,那太医院院使左宗可是你祖父。”
夏含玉对左宗印象还是很深的,他便是那位看牙特别厉害的太医,曾经被她大半夜祸害过好几次老院使。
“正是。”
左青棠未曾想夏含玉竟记得自己祖父的姓名,当即道。
“祖父她老人家若知道殿下一直记挂着他,定会特别高兴。”
“本宫倒觉得未必。”夏含玉想到每每被她的人提溜进宫,那老院使哀怨的脸色,便忍不住一笑,眉宇放柔。
左青棠见夏含玉并非发怒的样子,下意识问道:“为何?”
“许是因为本宫每次找他的时候,都在晚上。”
听到这话,一旁的茯苓也是掩嘴一笑,“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老爱在晚上偷吃,每每牙疼,所以殿下才会招老太爷进宫给奴婢看牙的。”
左青棠当即错愕,未曾想竟是这种原因,哭笑不得。
“原是如此,怪不得祖父有几次晚上回来,总是叹气,还不许我多吃甜食,竟是因为你吗?”
但是长公主殿下对宫中奴婢也太好了,只因她牙疼,便找了她祖父进宫,要知道她祖父虽说只有五品,那也是太医院最大的官,除了受宠的妃嫔,陛下和长公主殿下,抑或是太子殿下,谁也没资格请他出诊。
茯苓嘿嘿的傻笑了一番,面露歉意。
三人倒是有种相谈甚欢的模样,看的某些想攀关系但晚了一步的人气的咬牙,满眼嫉妒。
早知道她们也学她这样了,还能亲近长公主殿下。
此时师长乐也已经走了回来,见三人在说话,便安安静静的走到夏含玉旁边站着。
“回来啦。”
夏含玉示意她坐下,就这么让那老太太看着,多气气她,谁让她刚刚在这耍威风,竟还敢质疑她的决断。
师长乐乖巧的坐了下来,眼见那老太太的脸色黑了几分。
她是师府的长辈,可如今一个刚回来的晚辈竟坐了主位,而她却要屈居她之下,何其难受,何其愤怒,何其……敢怒不敢言。
夏含玉朝着左青棠也招了招手。
左青棠一愣,随即走到她的跟前,“殿下?”
夏含玉看着她,“左青棠,你很讨厌师华容?”
从她刚刚胆敢站出来说这话,她便能知晓,她不喜欢师华容,甚至是厌恶。
“谁让她以前老羞辱我的。”左青棠哼哼,瞟了某个方向一眼,“那时候只因我爹爹和我爷爷不过五品六品的官,这在上京几乎是最底的官职,但师华容却是师府嫡女,师大人的品级又比我爷爷高很多,她便带着其他女眷孤立我,还总爱抢我喜爱的物件,假模假样的,我特别讨厌她。”
“而且我刚刚也是在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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