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话,杨恩他们几个已经就位。”
“那就行,让他们仔细打探,有消息了立刻送回来。”
陈忠说着是,却没有离去。
姚裕见了,就放下手里的罪证抬头看:“怎么了?”
陈忠呃了一声:“是这样的大人,细阳县里头几个世家家主联合起来,要拜访您。说是为满宜做担保来着。”
姚裕听这句话笑了:“不用管他们,这些人只不过是想要趁机向满家摇尾巴而已。拒之门外就行。”
陈忠答应了一声,却依旧脸上带着忧愁。
见状,姚裕便询问怎么了。
“大人,我觉得您这件事做得还是有些唐突了。万一满辅生气了···”
“呵呵,他生气?那被他们满家欺负的百姓就不会生气么?陈忠,你也是苦命出身,在没有逃亡之前,也没少被世家欺负。那个时候,你怎么想的?我身为父母官,为百姓们出头天经地义。我就不相信了,这些世家大族,没有人治得了他们。被我逮到机会,别说一个满家了。就是当朝太尉,我也敢杀!”
一番话,姚裕说的斩钉截铁,看的陈忠都呆住了。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冲着姚裕盈盈一拜:“大人,我明白了。”
“嗯,去吧,把门口那些虫子都赶走。如果不走的,就直接以扰乱衙门的罪名抓起来。”
“是。”
在陈忠走后,姚裕又拿起满宜的罪证观看,越看越是生气,最终,他丢下了罪证,起身朝着牢房而来。
一路无话,比及姚裕来到牢房之后,便看到了让他愤怒的一幕。
原本应当是惩戒满宜的牢房,这会儿简直成了他的天堂。
那破旧的牢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挂上了绸子幔布不说,牢房中的满宜,甚至左拥右抱有数名美人相伴。
有给他捏腿的,有给他捶背的,还有给他喂水果吃的。
不仅如此,在监牢外,还有狱卒点头哈腰,控背躬身一副狗腿子模样等待满宜的命令。
见此情形,姚裕阴沉着走向前,呵斥那狱卒:“你在做什么!”
狱卒听到声音给吓了一跳,一回头见是姚裕,登时慌了:“大,大人,您怎么来了。”
这狱卒是细阳县之前的老人了,在罗倥下台,姚裕上任之后,他第一时间带着同僚向姚裕表忠心,正因为此,姚裕才没有换下他。
万没想到,这个狱卒竟然敢瞒着自己,为满宜准备了这么好的待遇。
“这是怎么回事?”
姚裕没理会狱卒的恭迎,而是看了一圈监牢内问道。
狱卒呃了一声:“那什么大人,您听我解释。是这样的,这是满家让我安排的。我一个狱卒,不敢不听啊。”
姚裕表情逐渐变得阴寒:“出去。”???.
狱卒还想解释,但姚裕已经不管许多。
眼看姚裕倒了爆发边缘,那狱卒一缩脖子,也不敢说许多了,赶忙去了。
至于姚裕,打开了监牢门,迈步朝着满宜而来。
后者瞧姚裕很是嚣张:“哟,这不是姚大人么。怎么,还知道来看看本公子啊。”
“你很得意嘛。”
“嗨,还行吧。毕竟我们满家有权有势的,就算是坐牢,那也得舒舒服服的做。姚大人,要我说差不多就行了。你还真能怎么着我啊。别忘了,我爹可是威远将·军。我知道,你就是想那我做做面子而已。了不起我配合您就是了。我看您也不容易,别硬撑着了,不然真等我爹回来了,你这位子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呢。”
满宜越说越得意,最后甚至当着姚裕的面,将身旁美人搂住了,吧唧就是一口。
看着满宜如此挑衅的行为,姚裕深呼吸数次方才平静。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们满家了,竟然公然视朝廷律法于无物。”
“呵呵,大人,您也不用吓唬我。地方上的事情,朝廷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别说,现在的朝廷乱成啥样了。你不放了我,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我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你满家势力大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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