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坚强起来,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
姚裕挥手制止了班柔的客气,让陈忠找出一些人来,送二人回了五羊县。
在二人走后,姚裕便将大部队驻扎下来,摆出来一副要战斗的样子。
见状如此,众人还都可紧张,生怕是姚裕要和江温翻脸。
是,虽然大家战斗力强,但人少啊。
三千五百人,怎么可能是江温的对手。
在这个汝南郡,那江温可是能轻松的号召出来三万以上的队伍。
众人心中担忧如何姚裕不管,他只是让大家准备战斗。
不仅如此,他还把被罗倥抢走的那些铠甲分发下去,下令收集滚木礌石。
见此情形,众人心中一凛,心知肚明,姚裕这是要玩真的了。
当即,姚豹全衍全耀三人也不说什么了,全力备战。
就这样,两天后,太守江温之子江均与郡尉雍据领着五百人赶到细阳县。
与姚裕在城门处相见。
当江均从姚裕口中得知了罗倥卞冲已经被杀的消息时,瞬间暴跳如雷,手指着姚裕破口大骂:“姚裕,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残杀同僚。你难道想造反不成?”
姚裕抿了抿嘴唇:“江公子,想要造反的绝对不是姚裕,而是罗倥。他先是扣下我的军备在前,又抓走了我的县丞。我找他来理论,他更是想要置我于死地。若公子不信,大可以看看我身上的伤势。”
说着,姚裕便站在城门楼子上,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解开了包裹伤口的白布。
果不其然,在其后背上,三处箭疮触目惊心。
“试问公子,我身为五羊县令兼奋武校尉,那罗倥依然对我下死手,他的行为,算不算造反?我带兵平叛,为太守大人分忧解难,我何错之有?”
江均不说话了,如果姚裕所说属实,那么,造反的就不是姚裕,而是罗倥了。
这不是,江均脸上露出迟疑,下意识回头看郡尉雍据。
雍据思考了一番,半天方才冲江均道:“公子,我觉得姚校尉说的不错。那罗倥什么人您也清楚,平日里,他仗着是太守大人的门生,没少做那违法的勾当。他能对姚校尉下毒手,不稀奇。”
江均咬着唇:“可是雍将·军,就算错在罗倥,那姚裕也不能越过父亲做决定啊。他这样,把父亲放在何处?”
雍据轻轻道:“那不妨入城,与姚裕当面说清楚。”
江均愣住了:“雍将·军,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那姚裕这么多人摆开了,进城之后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雍据道:“公子若是不放心,就让姚裕把人撤走,如果造反的是他,那他绝对不会同意,反之,就证明他是无辜的。”
听到这句话,江均脸上露出迟疑,最终横下心来用力一点头:“行,那我就相信将·军一次。”
说罢,江均便回头来冲着城楼上姚裕大喊:“姚裕,既然你没有造反的想法,为何紧闭城门,士兵上紧了刀枪呢?”
姚裕闻言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这是江均低头了。
当即,他便穿好了衣服回应:“公子恕罪,在下只是怕公子轻信了罗倥那小人的谗言,误以为是在下造反。若公子不放心,我这就把队伍撤出城去。”
姚豹陈忠闻言都一惊:“兄长(大人),不能撤出去啊。万一这是江均的诡计呢?”
姚裕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当即,转头命令全衍全耀兄弟,对着大部队从西城门离开。
身边只留下了姚豹,陈忠,沈承,以及五六十名士卒。
当大队撤出之后,姚裕打开城门,挺着病体,迎接江均与雍据入城。
“在下也是为了自保,恕罪,恕罪。”
下城门见到了江均,姚裕拱起双手咳嗽着说道。
江均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哼了一声,越过姚裕,径直往衙门口方向去了。
反倒是雍据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姚裕,跟着打马而去。
姚豹见此情形满脸不爽,冲姚裕压低声音道:“兄长,两个人真是太过分了,我们刚把人撤走他们就这样。我担心,他们想要对兄长您不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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