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的,现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看,怎么像是胆怯了。
这让班表和姐姐班柔在争吵的时候,为姚裕说话的底气都没了。
用班柔的话来讲,姚裕就是怕了,怂了,怎么可能是为百姓实打实做事的好官呢?
心里头胡思乱想着,忽然,前面走着的姚裕停了下来。
班表没留神,一下子撞到了姚裕身上。
吓得他赶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主公,我,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有留神。”
姚裕回头冲着班表笑了笑:“无妨。只是先生,能和我说说你刚才在想什么么?是五羊山这些山匪的事情么?”
班表诶了一声。
姚裕便道:“先生是觉得我说了大话而没有去做,让你失望了么?”
班表低着头:“在下不敢。”
姚裕将手摆动:“没有什么敢不敢的,想就是想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事实上,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班表:“···”
“主公,其实在下觉得您做得对。以衙门现在的力量来说,对付五羊山实在有些吃力了。”
“先生还真是给我面子啊,十六个人对付五百人,那不是吃力,那是送死。”
班表:“呃···那主公您之前还···”
“你是想问我之前为什么还把话说的这么满么?”
班表点点头,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姚裕笑了,停下来转头看着班表:“实不相瞒,五羊山那些山匪,我并没有放在眼里,我在思考的是,收拾完了五羊山之后,那些暗中使坏的世家大族怎么办,要怎么收拾他们。”
眼看班表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出来,姚裕脑袋歪着:“怎么,先生你觉得我收拾不了这些山匪?这样吧,咱们打个赌吧。七天,七天之内,我保证覆灭五羊山。如何?”
班表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了一丝讪笑。
那意思很明显了,赫然就是不相信姚裕说的话了。
见此情形,姚裕也没有跟他过多解释,而是笑了笑便继续望前去了。就在难民营的不远处山林之间,黄昏的掩护下,整整齐齐近百号山匪各执刀枪,盯紧了前方的难民营地。
领头的,正是五羊山的二当家全耀。
风吹动着他的两绺胡须,更显的全耀气息阴森惊人。
“二爷,已经查清楚了,姚裕这几天来啥准备都没有。他手下那些衙役们也都在城里维护治安呢。现如今,正是咱们出手的时候。”
一个喽啰来到全耀面前说道。
全耀闻言,眼睛逐渐眯起,杀机顿现:“来之前兄长还告诉我小心留神。这个姚裕既然敢说大话,那肯定有后手准备着。老子观察了三天,喂了三天的蚊子。屁的情况都没有发现。这一切,都是拜这个说大话的混蛋所赐。待会儿动起手来都给我瞧着点,谁伤了姚裕,老子让他偿命。这个狗官,我要带回去让大哥好好处罚,都听明白了么?”
山匪们齐齐一声答应:“知道了二爷。”
全耀见状说了一声好,从一旁喽啰手中拿过来自己的武器。
那是一把足有两米长的大刀。
全耀持刀在手,猛地站起身,刀锋直指前方难民营地:“给我杀,虎子,带人去放火,剩下的人跟我冲,活捉姚裕这个狗官!”
言讫,全耀一马当先。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难民营地中跟着姚裕巡视的班表听到这个动静吓了一跳,猛回头来看姚裕:“主公,这,这是怎么回事!”
姚裕双眼笑成了一条线:“我还以为这伙山匪能再多等一天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说着,姚裕抓着班表的手就往后撤。
当全耀领着人杀入难民营中,手下名叫虎子的喽啰将难民营纵火火起之际,整个营地,不见一个人影。
全耀左看右看,愤怒不已:“妈的人呢?跑哪去了?”
一个喽啰手指着姚裕逃跑的方向:“二爷,我刚才看到有人往那边跑了。”
全耀闻言谨慎一凛,将刀往上一提:“给老子追,谁能抓到姚裕,老子赏他马蹄金十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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