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
班表慌张了:“可是大人。”
姚裕将手一挥:“没有什么可是的,我意已决,阿豹,陈忠,下去准备吧。”
虽然俩人心中没底,但是他俩却只听姚裕一个人的话,哪怕姚裕让他们跳崖自尽,二人也不带犹豫的。
就是苦了班表,他才觉得姚裕目光长远是个成大事的人,怎么这会儿却意气用事了。
如果带着衙门口这些人和五羊山拼命,先不说成败与否,保不齐一个不注意,姚裕这个做县令的都要遭殃啊。
这般想着,班表就深深的一声叹息。
“先生,你还在干什么?回去休息吧。”
听到姚裕的逐客令,班表抬头,用复杂表情看了姚裕一眼,他刚加入进来,人微言轻的,再说什么也晚了。不得不摇着头去了。
···
次日清晨,县里贴出告示。
告示中表示,针对五羊山山匪放火焚烧难民营一事,县令姚裕痛心疾首,并表示半个月内一定要消灭五羊山这伙盘踞多年的山匪,还大家一个太平。
不仅如此,为了表示绝不屈服的态度,为难民们建造住处的事情,同样不会落下来。
得知这个告示内容的百姓们第一时间的想法是姚裕疯了吧。
已经没有人去关心告示第二条内容了,所有人都在谈论着第一条告示。
要知道,五羊山这伙山匪可是郡里都奈何不了的存在,姚裕多大的本事啊,怎么敢夸这么大的海口?
真当那伙山匪是吃素的么?
一时间,满城都是质疑声。
至于获知消息的世家大族一个个也全都笑开了花。
“那姚裕,不知天高地厚,区区不过十几号人的衙门,就敢说收拾五羊山的山匪?”
赵远端着一杯茶,听着手下人说出城里告示,早已经笑的前俯后仰。
坐在一旁的孙安平也是满脸鄙夷的神情:“这姚裕,不知道是说他聪明呢,还是说他疯子好呢。当年郡里集结了两千县兵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是怎么敢的?”
赵远诶了一声:“也别这么说,保不齐那姚裕就会法术,请来天兵天将下凡收拾了五羊山也说不准呢。”
听出来了赵远话中的打趣,孙安平哈哈大笑:“有道理,那这样的话,咱们就更有理由不出手了,看着姚裕表演就是。天兵天将,说真的,我长这么大了,还真没见过呢。”
话说完,二人又是一阵大笑。
笑后,那便是对姚裕的各种挖苦了。
毕竟这些天,姚裕没少用五色大棒棒杀城里的世家子弟。
这些世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没办法,没招啊,姚裕处置自家族中子弟的时候,那都拿着证据呢。
就算这些世家大族再怎么胆肥,也不敢和朝廷律法公然作对啊。
如今,逮着个机会,姚裕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去和五羊山的山匪碰一碰。
结果如何,不用说也猜到了。
这不是,孙安平还笑呵呵道:“赵兄,我觉得我们可以提前为姚裕准备棺椁了。省的咱们这位青天大老爷死了之后,没有人给他发送收尸啊。”
赵远哈哈大笑:“还是孙老弟你考虑的周全啊。不过可不能只准备棺椁,还得和五羊山知会一声。省的姚裕都找他们麻烦到眼前了,二位当家还不知情,啊,孙老弟你说呢?”
看着一脸坏笑的赵远,孙安平跟着笑了。
好一招借刀杀人。
那全衍全耀在五羊县横行这么多年,那是霸道惯了的主,如今,姚裕竟然敢公然讨伐他们,试想一下,这两位怎么忍得了?
保不齐都不用等到姚裕动手,这两位就直接带人冲下山来,把姚裕给杀了呢。
一想到姚裕死后,五羊县重新被己方这些世家大族接管的画面,孙安平和赵远就笑的合不拢嘴。
“来人啊。”
赵远大喊一声。
一名仆人从厅外走进来。
再看赵远,唤仆人向前:“去,去五羊山一趟,把这份告示交给他们大当家全衍。”
仆人接过告示,尊敬的应了声是,转身便去了。
“孙兄,接下来,我们只要静静看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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