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肝脏百害无一利,同其他肉类共食,甚至会引发霍乱。”
这个老军医名叫贾四琅,活了六十多年,世代都在大周皇朝当御医,更是同行上过战场的人。
可他从未听说过,有为将帅以身犯险,敢吃这等剧毒的马肉,这不是活遭罪么,不顾十万兵将生死。新笔趣阁
“贾军医,你难道吃过马肉,还是见过病患食过这马肉,毒发身亡?”李纪周有些好奇了,这位老中医一脸言辞凿凿,说这食用马肉的人,都会余毒难消,剧毒必亡。
难不成,在这个古时代孕育出来的马匹,真的是天生剧毒。
在李纪周紧盯的目光下,贾四琅有些为难,但还是实话实说:“老夫,还真没有吃过马肉,更没有见过有人敢吃马肉。”
这大周律法严明,马肉乃是战事所需,在所有大周百姓的心中,这马肉本就是不可食的,更不能食用。
谁没事干,会食这剧毒马肉,自寻短见。
“呵呵,贾军医这样一说,不过就是人云亦云,你没有吃过马肉,怎么能说这马肉有毒?”
李纪周摊了摊手,一脸同情的看着贾军医,这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又有何异。
“这……”
李纪周一句话直戳心窝,说得贾四琅是哑口无言。
大周流传下来的本草纲目,诸家食疗,都有明确记载过,食马肉有剧毒,后世郎中,行医者只不过是走在前人留下的道路,济世救人。
“无妨,古有神农尝百草,以身试毒,今有我李纪周吃马肉,敢为天下先。”李纪周脸不改色心不跳。
如果说这马肉有毒的话,他就该要做出表率,先吃上这一口马肉,以身试毒。
“老夫,无言以对啊。”
贾四琅已经极力劝阻了,奈何这位大元帅,还是一意孤行。
李纪周的目光,却是看得比贾四琅来得远,什么马肉有毒没毒,好不好吃,他都不曾在意。
连日来的暴雨天时,后方粮草干粮不济,距离原本户部送来粮草时日,已经延迟了二日。
目前,军营还没有收到,户部送粮草到来的准确时日。
粮草,军营士兵每日的口粮,在这等恶劣天时,都显得弥足珍贵。
一旦军营缺粮,城中百姓缺粮,将会爆发出何等大的灾难,李纪周几乎可以提前遇见,不得不防。
哪怕是贾四琅再劝,也没有动摇到李纪周的心思。
当一个人被饿急眼的话,可不管食物没有毒,难不成说难民遍地,观音土为食,就是没毒可行?
在场数将,对于李元帅天马行空,向来不走寻常路,也是见怪不怪了,但要说吃马肉,他们也没有吃过啊!
“传令下去,只要是没有腐烂的马肉,死去时辰不久的马匹,通通搬运到营帐里,生火烘烤去毛,我亲自烹煮。”
李纪周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纵然违背着大周的律法,但在战场上面,李元帅的命令,便是军民一体遵行,无人违背。
三十多匹被雷电劈死的战马,就几乎堆满营帐,但这个数量被劈死的马匹,仅仅只是战场清扫出来的冰山一角。
“啧啧,这个场面以前可看不到。”
看着营帐里,堆满了马匹的尸体,李纪周心情大好,这千石圈养的战马,结果成为他们大周口腹美食。
这一波战利品,收获得不亏。
营帐之外,麾下部将都等候在营寨在,见到一匹匹被雷电劈死的战马,都送入营帐内。
他们相互大眼瞪小眼,都知道李纪周是动真格的,真要开始烹煮马肉了。
“李元帅,就是敢为天下先,这是什么都敢弄过来吃,不过那玩意再难下去,应该也比这大周干粮好吃一点吧……”
廖华蹲在木台上,一口口咬着生冷的馍饼,吃得龇牙咧嘴的,这但凡牙口差点,都能一顿饿两顿。
“这马肉有毒,再好吃也无福消受啊。”
温长风苦笑一声,这要是李元帅烹煮马肉,该不会把他们当试毒的,代大家先尝一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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