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
这么多人证,白老太想撒泼耍赖,也不成了,眼神落在吴秀丽身上,冲上去就打了吴秀丽一巴掌。
“都是你这丧门星,胡乱出主意。我们白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个扫把星!早知道你乱来,我就不应该让我儿子娶了你。”新笔趣阁
白舒月看到奶奶如此,也觉得把这事情先推在妈妈身上,她就没事了,一边哭,一边哽咽,“不是我的错,不是我,是我妈让我做的。”
白先勇在警察和公社办事员的面前,他没胆子叫嚣,但在老婆吴秀丽面前,他彪悍得很,冲过来就捶了吴秀丽几下,“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吴秀丽被婆婆打,心里委屈;被女儿指责,心里难过;现在又被男人捶,心里更是憋屈。此时她更加恨那个不听话的讨债鬼女儿白舒兰!
如果白舒兰好好听话,乖乖嫁到徐家,她怎么会被打?小女儿怎么可能被调查?
吴秀丽佝偻着身体蜷缩在地上,疼得哭喊,“是我,一切都是我想让舒月上大学,故意用了舒兰的高中毕业证。”
白志强和白志成两兄弟,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躲在最后面。他们就算有一把子力气,也不能跟警察对着干啊!
白小菊也袖手旁观,不敢上前,反正家里的事情有妈和大哥呢,轮不到她出面。
王警官见这家人承认了,“既然你们承认错误,那就跟我们去一趟公社,把事情说清楚。”
吴秀丽、白先勇和白舒月只得跟着警察、公社小刘一起来到公社大院。
一进公社,白舒月的眼神就像淬了毒一样,阴沉地盯着坏她好事的姐姐白舒兰。
她上不了大学,绝不放过白舒兰,让爸爸打晕了白舒兰,今天晚上就把白舒兰送给徐厂长的傻儿子做媳妇。
吴秀丽看到女儿白舒兰,气不打一处出。要是白舒兰老老实实的,哪有这么多事情?
“你个讨债鬼,就不能好好听话吗?”吴秀丽冲到白舒兰的面前,伸手就要打白舒兰。迟宴大手拉着白舒兰的胳膊,让她站在他的身后,另一只手拦住吴秀丽,轻轻一推,吴秀丽就往后面退了好几步,“就是你非要把舒兰嫁给傻子?”
吴秀丽被推了一把,站立不稳,坐在地上,看向轮椅上的男人,“我教训我闺女,关你什么事儿?”
“舒兰是我对象,我当然管得着!”迟宴冷眸看向吴秀丽,这种只会欺压亲闺女的母亲,不配为人母。
既然跟白舒兰已经达成合作,他要给白舒兰出头,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她。
吴秀丽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明明你们好几年没见了,哪来的对象?你欺骗我女儿,我告你拐骗我女儿,对我女儿耍流氓。”
迟宴冷哼,神态慵懒。
即使坐在轮椅上,气势也很强大。
他睥睨只敢跟女儿耍威风的吴秀丽,眼露不屑,“你闺女白舒兰承认是女朋友,我们就是在交往,不是在耍流氓。”
本来觉得有一场硬仗的白舒兰,紧张万分,此时男朋友太给力,以至于她现在成了工具人,只要配合迟宴就好。
“我们一直在交往,在谈对象。虽然三年没有书信联系,但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坚信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迟宴听了这话,牙有点酸,衬衫下的胳膊上隐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侧头看了一眼白舒兰。
只要承认交往关系就好,不用那么肉麻!
白舒兰以为迟宴觉得她应付自如,对着迟宴挑了挑眉,让他放心,她是个合格的捧哏,绝对不掉链子。
迟宴和白舒兰的举动,在吴秀丽的眼里,那就是眉来眼去,恬不知耻。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女儿已经跟徐厂长家的儿子定亲了,你骚扰我女儿,就是耍流氓!”
就在这时候,秃头挺着大肚矮个子徐厂长走了进来,听到吴秀丽的话,赶紧撇清关系。
“吴秀丽,你别瞎说,我儿子可没有跟你女儿定亲。我和你家只是普通的工友关系,并没有其他特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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