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寒没理会母亲的调侃,带着那件女士外套和年年出了门。
章程将车停在了温家老宅的门口。
他看到温岁寒和年年从里面出来,帮忙拉开了车门。
温岁寒带着年年上了车后,便将手里的购物袋交给了章程。
“章程,这件衣服送去干洗店清洗,洗好后,按照我说的地址送到泰安路警局去。”
章程将购物袋接过,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点头道:“好的,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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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薏和何顾与友人一直庆祝到后半夜,才折返。
因为白天下了雨,何顾又将车内的空调温度开的极低。
姜薏不禁有些浑身发冷。
她转过身朝着后排座位上伸出手,原本是想将购物袋里外套拿出来披一会儿。
哪知刚把购物袋拎起,手上突然的轻盈感,这才让她想起,白天的时候她把那件外套给了那个孩子穿。
可那妇人认走孩子的时候,并无人想起她的外套。
想到这里,姜薏松了手,不过一件外套而已,倒也没什么,没了就没了吧。
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响起。
姜薏将电话接起,对面响起了助理康连的声音。
康连有些着急,开口就说道:“抱歉姜总,您休息了吧?可我还是有件事有点着急。”
姜薏坐在副驾驶上,揉了揉额角,说道:“我还没睡,怎么了?你说。”
康连说道:“是这样的,之前我不是帮中瑞集团老总的夫人修复了一件首饰吗?”
这件事,姜薏是有印象的。
上一次,她带着康连出席了中瑞集团总裁夫人顾太太的生日宴。
宴会上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那就是顾太太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不知道怎么,后颈的链扣突然断裂,砸落在地板上,竟然还掉了几颗钻石。
顾太太心疼不已,一时间窘迫的下不来台。
还是姜薏替顾太太解了围,并跟顾太太说,自己认识一位手工匠人,对修理这类名贵的珠宝,颇有心得。
顾太太一听,便二话不说,将自己那条贵重的蓝宝石项链用首饰盒装了,委托姜薏帮忙修复。
两家公司本就合作意向,姜薏自然不会拒绝,并表示自己十分的荣幸。
之后,姜薏便命康连将珠宝送去维修。
因为珠宝贵重,修理的机构程序也十分严谨复杂。
康连支付了一半的定金,回来之后便将机构出具的票据一应的都交给了姜薏。
并对姜薏说明,半个月后,要凭借票据取回珠宝。
可康连这一忙就给忙忘了,等今天去店里取珠宝时,被店家要求出示票据,这下康连慌了。
康连几乎翻遍了自己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能找到那张票据。
直翻到凌晨两点,他突然想起,那张票据,他之前好像交给了姜薏保管。
这也是他为什么急匆匆,即便是半夜,也要打电话来问的原因了。
姜薏听完康连述说这件事,也略微思考了一下。
而后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在我这里,那天我有点醉了,便随手放在我的外套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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