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签完合同付完了钱,再回到展厅时,温岁寒已经不见了。
她看着到手的车钥匙,表情还是呆呆的。
一旁的何顾早就忍不住八卦之心,问道:“不是这都什么情况啊?这人谁啊?一进来就摆这么大的谱,还金钻vip,小爷差啥呀?我还银钻呢。”
姜薏白了何顾一眼,钱花出去这会儿才开始肉疼,她将车钥匙往何顾怀里一扔:“好了,这回你满意了?被你这么一激,我还没确定是否要继续留在国内呢,200多万的车倒先买了,我又不开它,留着它种豆芽吗?”
何顾反倒一脸的不认可,反驳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咱们不蒸馒头还得争口气呢,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野山鸡踩在你头顶上蹦迪啊?反正这事换我我忍不了。”
姜薏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买都买了,还能怎么办,走吧。”
“唉?姜薏,你还没说那人到底是谁呢?”
“我外公战友的孙子,姓韩。”www.
“你跟他很熟吗?”
“不熟。”
“……”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往门外走,何顾还时不时回头朝温岁寒刚刚站过的地方看上几眼。
他心里纳闷:“我总觉得这人我好像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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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姜薏喜提新车,何顾特意组了个局。
他把小时候常在一起玩的狐朋狗友都叫了出来,在私人会所里开了间包房,一起给姜薏接风。
洋酒,啤酒齐上阵,何顾没顾得上别人,自己先喝多了。
他趴在洗手间的马桶上吐的根本起不来,姜薏倒还算清醒。
好在这家会所是何顾他爸开的,跟楼层经理打了声招呼,何顾便被4个男服务生给四脚朝天的抬走休息去了。
从私人会所里出来,已经是半夜。
姜薏拒绝了朋友要送她回家好意。
她站在会所门口,看着朋友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离开后,这才朝着自己新买来的跑车走去。
她停在自己的爱车前,那是一辆银色的敞篷小跑,精致闪亮,晃的人有些晕。
最后她还是没忍住,吐在了自己新买来的车里。
姜薏从车里退出来,十分嫌弃的看了眼座椅上的污秽,关上车门,一个人沿着长街漫无目的往前走。
她没打算回家,因为从小外公就严令禁止她沾酒,若就这样醉醺醺的回去,少不得还得挨顿骂。
街对面的一家甜品屋还在营业,姜薏的胃也开始叫着劲儿的跟她作对。
姜薏刚推开玻璃门走入,就听到里面一个软绵绵又熟悉的声音说:“子幕,我还想要一块提拉米苏。”
“好的,宝贝。”
说着,周子幕当着店员的面,在温纤纤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亲的温纤纤面红耳赤,娇羞的抬不起头。
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姜薏觉得胃里的那点洋酒又开始往上涌。
她本想转身离去,却不想被店员的一声“欢迎光临”给喊的进退不得。
店员热情的招呼道:“您好,您需要点些什么吗?”
由于已经很晚了,店内的玻璃橱窗里甜点所剩无几,一个芒果派,一块黑巧森林,一块提拉米苏,还有零散的几块已经有点掉渣的蟹黄酥。www.
姜薏呆呆的看着腻在一块的那两个人,心说:“我饱了,而且有点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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