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所以我当是没帮上食神什么忙。”温宛看似歉疚开口。
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与真相差多少啊!
那些乞丐明明是冲着马车去的,他是路见不平,被迫拔刀相助的那个,可眼前这位美丽大方的温县主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听温宛的意思,很像是他遭人寻仇,想借御南侯府平事儿。
玉布衣无语瞧向窗外,现在应该下雪,或者是冰雹。
温宛见玉布衣不说话,心里亦有自己的算计。
人生在世,钱虽不是万能的,但却有九千九百九十九能,唯一不能,是不能感受到贫穷的痛苦。
俗语有云,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便做推磨鬼。
温宛不爱财,但她也实实在在缺一个有钱的朋友,缺一个像玉布衣这样特别有钱的朋友。
尤其重活一世,她若想护住想要护住的,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玉食神……”
“温县主不必自责,倒是玉某未经县主同意强行拽住御南侯府的马车,唐突了。”玉布衣一番心理建设之后,不打算解释。
要说萧臣对眼前这位温县主没有别的意思,他赌自己当场去世!
不是玩威胁么!
呵呵!
温宛听罢,暗自欣喜,“来日方长,玉食神且放心,日后但凡金禧楼有事,温宛愿尽全力。”新笔趣阁
在遇到萧臣之前,玉布衣从来没有想过把金禧楼开到皇城,远离权力中心才能活的自在,奈何天不从人愿,如今他已入皇城,想要独善其身自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他就陪萧臣玩把大的……
月光如练,夜色清幽。
御南侯府二房,李氏在房间里的绣板上绣着飞凤图样,房门开启,温谨儒从外面走进来。
“老爷回来了!”
李氏搁下手里针线迎过去,温谨儒退下长袍,“嗯,回来了。”
“宫里有信儿没,弦儿跟魏王的婚事她大姑姑给撮合的怎么样了?”李氏接过温谨儒官袍,转身挂到墙边木架上。
温谨儒则坐到桌边,面色略微难看,沉在那里不说话。
李氏与温谨儒过了二十载,看脸色便知事情不顺,“是她大姑姑那边没信儿?还是……”
“之前我不是同你说过,她大姑姑去找了贤妃。”温谨儒抬头看向李氏,“只是贤妃那边没个准信儿。”
“是啊,不过想来贤妃怎么都得给她大姑姑几分面子,再说魏王虽是龙子龙孙,可身份地位跟其他皇子比……”
“小心说话。”温谨儒一向怕事,瞪了眼李氏。
李氏呶呶嘴,“又没有外人。”
“贤妃前两日回了长姐,说是魏王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温谨儒叹了口气,“许是咱们家弦儿跟魏王无缘,与魏王不成也没什么,这皇城里大把公子少爷,咱们再给弦儿留意就是了。”
“贤妃不答应?这……这面都还没见,谁晓得他们见面会不会生出那么点意思?直接就给拒绝了,可是没把你长姐放在眼里。”
李氏抱怨坐下来,“这事儿我都跟弦儿说了,弦儿也同意,现在不成,你叫我怎么跟弦儿解释!”
“你嘴太快,这个毛病你得改改!”温谨儒看向李氏,“再说长姐之前也只是给问问,没说一定能成。”
“她就是不上心!凭她宸贵妃的身份,叫弦儿跟萧臣见上一面有多难?她……”
就在李氏抱怨时,外面有人敲门。
听是温弦的声音,李氏瞪了眼温谨儒,起身出去。
片刻,温弦端着一壶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走进来,“爹,东篱茶楼昨日刚进的雨前龙井,弦儿特地买回来一些让爹品品。”
温弦十年如一日的孝顺亦是温谨儒跟李氏待她如亲生女儿的原因之一。
“咱们弦儿就是懂事!”待温弦把托盘搁到桌上,李氏拉她坐下来,视线不由看向温谨儒。
温谨儒明白李氏的意思,于是在温弦斟茶时犹豫开口,“弦儿,之前你母亲与你说的那个……你与魏王的婚事……”
温弦打断温谨儒,“成便成,不成也没什么,以爹的学识跟母亲的教养,弦儿不怕觅不到如意郎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