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主从小用心头血给温若初做药引,自己的气血亏空,小时候便落下了心疾,当初原主每次犯病,侯府的人对她也不管,也不找大夫给她医治,每次都是她硬生生挺过去。
以至于后来进宫没两日,原主心疾犯了,加上被送进宫的事情让她郁郁寡欢,最后还是病死了。
温念软穿来后经历过一次犯病后再也不想经历了,每次心疾一犯,真是痛不欲生。
后来她悄悄溜出宫去,找了一个看病的男子看了下病情,那男子根据她的病情研制出药丸送给她,每次发病的时候吃上一颗可以抑制病情。
但这种方法也只能治标不治本,不能除根。
方才萧烬燃用力钳制着她,快让她喘不过气了,等他前脚刚走,她心疾就犯了。
要不是那莫名其妙跑出来的贼人,她估计和萧烬燃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等等!
那贼人
温念软坐起身子,愕然的瞪着双眼:“方才皇宫突然出来的贼人是怎么回事?”
秋白和雨霜也摇了摇头,疑惑不解。
该不会是宫里有第二位贼人?
随即两人觉得不可能,因为放眼皇宫里,找不到第二个比她们娘娘更猥琐的人了。
除了她们娘娘这个祸害,谁还敢在天子脚下作乱。
温念软拧眉思索,觉得这个贼人出现的甚是蹊跷,像是有人故意而为。
难不成有人在背后帮她?
夜色里,一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飞身躲过搜查的御林军,眨眼间便进了月遥宫。
黑衣人摘掉面罩,露出是溪竹清秀的俊脸。
今晚那些捉拿贼人的御林军还好奇,这贼人怎么身手变好了,来无影去无踪,连个人影都没逮着,之前好歹还能看见一下那贼人的影子。
他们不知道,今晚的贼人不是以往的那个了。
溪竹进殿,对站在窗边的云辰安禀报:“主子,属下按照您的意思办妥了。”
云辰安轻轻点头,看着窗外浓郁的夜色:“皇上回去了吗?”
“事情发生后,皇上立马从扶华宫出来了。”
溪竹也不理解,今晚那温妃侍寝,明明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他家主子却故意搞破坏。
原因为何?
难不成是他家主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随即溪竹在心里立马摇摇头,他家主子这般谪仙玉人,怎会有什么怪癖。
但他还是想不通,主子为何让他这么做。
云辰安轻蹙起眉心,似是在思索什么,须臾问道:“皇上出扶华宫的时候,和温妃已经行过房了吗?”
这
溪竹为难:“属下不知。”
他去太后宫殿的时候,关于皇上和温妃进行到哪一步了,他也不知道啊,毕竟他没有天眼。
云辰安的眉心皱的更紧了,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溪竹对自家主子的心思越发摸不透了,人家皇上和自己妃子行房,管主子什么事?
他什么时候这般喜欢插手别人的事情了。
跟个“情夫”似的盯着人家夫妻两个。
情、情夫?
溪竹心里似乎想到什么,眼里卷起骇浪,偷偷抬眸看了云辰安一眼,心里直呼不可能!
可想想之前的种种迹象,也没有不可能
毕竟他家主子还不排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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