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那么害怕穆济格了。

“应该是吧，如果是铁的，估计已经生锈了。”我分析道，毕竟墓洞里比较潮湿。

那张面具其实很普通，完全是贴合着他的面部，上面没有图案花纹之类，不知道是她原本就戴着面具征战，还是被封印之后，才罩上去的。

我也饿了，吃了些炒房，包里还有几罐红牛，但不能再喝了，心脏会受不了，我倒掉两瓶红牛，悄悄回到河边，灌了两瓶清澈的喝水，回来和郑冰冰一人一瓶，甘甜清冽，很好喝，应该是山泉水。

吃饱喝足，暖风夹杂着玉米香气，让人昏昏欲睡。

“冰冰，我睡会儿，你站岗啊？还是一起睡？”我问。

“我不困，大叔你先睡，等我困了你再替我。”

我点头，合衣躺在穆济格旁边，闭上眼睛，大概五分钟后，半梦半醒之间，我竟看到瑶瑶面朝下，悬浮在我上方，正冲我嘿嘿地笑！

我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因为即便在现实中，如果瑶瑶悬空着，我也不会太过惊讶，她不是会法术嘛！

但当我转身，尝试去叫郑冰冰的时候，发现身边人并不是郑冰冰，而是我小姑，这就很明显了，是梦境。

“好久不见。”我对瑶瑶说，不去理会旁边的小姑，她正在包饺子呢。

“好久不见，”瑶瑶说，“乘风，谢谢你，真的把我给救了出来。”

“不客气，既然你已经出来了，我想知道的是，下一步，我要怎么做？是按照你说的，把你送去殡仪馆火化，还是……”

瑶瑶缓缓漂浮着身体，转了四分之一周，变成和我并肩平坦的状态，但距离我依然有一米左右的位置，应该是道士的那道金光符还有余威。

“你会后悔吗？”瑶瑶问，并未回答我的问题。

“不后悔。”我实话实说，因为后悔没有意义，我又不能穿越回去改变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真的像沈星月所说那样，复活之后，大开杀戒，你难道不会后悔？”瑶瑶冷笑着问。

“我觉得你不会那样。”我说。

“凭什么这么相信我？”

“我不是相信你，而是相信我对一个人的判断，”我顿了顿，即便在梦里，我的头脑也相对清醒，“我和你，也算认识了一个多月了，羞于启齿的事情暂且不谈，其他方面的接触，也有不少，通过与你的接触，我判断你这个人，并不是沈星月所形容的那种大魔头。更何况，我查过史料了，你之所以大开杀戒，难道不是因为走火入魔么？”

“不是。”瑶瑶干脆地问。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菊花山上，我手刃一百余同胞，并未是走火入魔，那时的我，清醒的很。”瑶瑶笑着，整个身体，向我平移过来，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不停地咽口水，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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