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摘下来,没想到刚一碰上就好似被开水烫了一下,惨叫着缩了回去。
和寻常符箓一样,那符纸是黄色的底,以朱砂和黑狗血行文画符。
贴在少年的脑门上没有任何异样,可是他却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还怎么都没办法摘下来。
我虽然有点烦他,却看不得好端端的人受这样的折磨。
于是上手,把符纸从他脑门上摘下。
下一秒惨叫声没了,我的手腕却被满是汗液的掌心老老扼住,少年气若游丝却抓捕人犯一样把我抓的死紧,“你不许走,我要带你去见我师父。”
“我看你是不长记性……”我刚想把符再给他贴上,黄纸符箓在我手中化为灰烬。
少年躺在地上咧开嘴,露出满口白牙,笑得很湿得意,“呵呵,不懂了吧,道家纸符只能用一次。”
妈蛋,为什么最近我总是遇到恩将仇报的混账?
还是我真的太夫人之人了?
“杨奕,你又在惹什么祸?我们搬山道人祖训,就是行事低调,不留痕迹,你怎么处处……给我找麻烦。”突然一个温柔的女子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女子的声音的。
还有两声猫头鹰喔喔的叫唤,像是给她伴奏一样。
我顺着声音,把头一抬,脱口而出,“你是搬山道人里的鹧鸪婆?”
盗墓中,除了摸金校尉和卸岭外。
还有一个出名的门派,为搬山道人。
男为鹧鸪哨,女为鹧鸪婆。
鹧鸪哨有一本非常著名的盗墓小说里说的很明白,他们可以模仿鸟叫。
女的鹧鸪婆好像没怎么被人提及。
据我爷爷说是可以训练鸟,让鸟给自己办事。
眼前的鹧鸪婆,一身黑纱,肩上蹲着一只黄色眼睛的大猫头鹰。
正是昨晚,找我问有没有看到玉川的那个黑纱美女。
啊不,是道姑。
“小女娃有点眼力见。”鹧鸪婆摘下黑纱帽檐,容貌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是美艳那一挂的。
梳着个道姑头,双目波光流转,却很坚定。
抓住我手腕的杨奕冲鹧鸪婆大叫着告状,“师父,你跟蛇妖废什么话?此妖孽不简单,会正派道法!定是个成了气候孽障,你快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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