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佩给她看。
外面突然热闹起来,大家在水房门口热火朝天的讨论,今早上从我师父陈文腾教授办公室里,抬出来了一条巨大的蛇尸。
监控拍到进去的是个人,抬出来的却是被防盗系统电死的焦蛇。
此事越传越玄乎,女生宿舍里人心惶惶。
陈文腾在研究组的微信群里通知,研究暂停。
怎么会有蛇爬进了办公室里?
会是那条叫玉川的蛇么?
不对,玉川昨晚……昨晚他……
在我这风流呢。
我有些心神不宁,胸口佩戴的蛇形玉佩格外滚烫。
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手背上烫了一块。
上楼梯时,更是心不在焉的低着头走路。
蓦地。
耳畔想起了一声声,钝钝的落地声。
一抬头,有只旧的发黑的网球从上面阶梯弹下来。
同寝室的王雯雯站在上面的台阶上,跟我说话,“沈棉,帮我捡一下球。”
“哦,你不是在水房么?怎么跑到上面了?”我记得王雯雯刚才还在水房,怎么动作这么快,跑到我前头去了。
也许是她早就先上楼了,我没注意到吧。
我弯腰捡起网球,打算走上去,交给王雯雯。???.xxbiquge.c0m
忽然网球在我的手里,变成了一只三角形的黑色蛇头。
蛇头血淋淋的,貌似是刚被人斩断。
我满手都是冰冷粘腻的蛇血,吓得我忙丢出去。
它却先一步,张开血盆大口。
钢针一样的毒牙,咬穿了我的手指,口吐人言嘶叫出声,“沈棉,你的命……是我的!”
碰的一声巨响,我手里的灌满热水的热水壶落地砸成碎片。
我顾不得腿脚被热水溅到,用力拔手上的蛇头。
蛇头的毒牙却咬合的异常紧。
当下我急中生智,忍着痛把蛇头摁到地上的热水中。
蛇最怕高温,遇到冒着白气的热水。
那蛇头发出凄厉的嘶鸣,登时被烫的彻底死透。
我这才有机会,把蛇头拔下来扔在地上。
这时候,水房里的女生们三五成群的回来,看到这一幕全都呆住了。
不知是谁被吓到了,崩溃的尖叫出声,“蛇,沈棉砍下了一头的蛇的脑袋,都是血!!好变态啊,连蛇都敢杀!!”
“帮忙……打12……0……”我中了蛇毒,眼前发黑,虚弱的求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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