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遥对宸王妃的所中之毒太了解了。
因为上一世,她曾为宸王世子慕容铮解过毒,而他们二人中的毒一模一样。
“王妃脉息奇特,经脉多有受阻,您必定如至水深火热般,筋脉剧痛,夜不安眠,狂躁不安,畏寒、畏热,药石无用,若不饮血,便不能控制情绪?依我看,您的确是中了‘火引冰薪’之毒。”
宸王妃听着,已经不自觉地坐起身:“此毒可有解?”
“想解此毒不易,但我有法子为王妃压制毒性,徐徐图之。”夏青遥声音柔和,语气坚定。
宸王妃眼神一亮。
她看了多少大夫,还从未有一人能说出一句“徐徐图之”。
旁边一直侍奉宸王妃脉象的几位王府下属“尚太医局”的太医都不免面露惊讶。
宸王妃慵懒地靠回深紫色弹墨大引枕:“嗯,那便开始吧。”
“可惜……”夏青遥惋惜道,“方才在前院,府上的千金与我有些误会,我的行医箱被砸了,准备好的药引被毁了。”
话音方落,站在慕容桐身边的苏玉柔就面色一变。
“我们王府的千金?”宸王妃询问看向宋嬷嬷。
宋嬷嬷为宸王妃掖了掖锦被,柔声解释:“苏小姐气度非凡,被夏姑娘错认成了咱们府里的姑娘了。”
一句“气度非凡”意有所指,说得苏玉柔满脸尴尬。
众人看向苏玉柔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慕容桐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哦,不过是无关之人罢了,”宸王妃神态奄奄,“你缺了什么药引?只管说出来,只要你说得出,我王府就拿的出。”
夏青遥美眸微眯:“这药引子说珍惜,它很寻常,说难找,也是真的难找,要的是丙子年、丙申月、辛丑日,卯时正生的人的一滴血。”
“哦?”宸王妃挑眉。
苏玉柔的心咯噔一跳。
夏青遥说的,正是她们二人的生辰!
难道她先前猜错了?夏青遥知道她们身份互换的事?
几名太医面面相觑,对于这种玄之又玄的说法摸不着头脑。
慕容桐却是想了想,忽然抚掌:“巧了!玉柔,你不就是这日的生辰吗?”
“对对对,我便是这个生辰,”苏玉柔立即挤出个欢喜的笑,“能为王妃出一份薄力,是我的荣幸,血我多得是,要多少都可以。”说着便露出了皓白的手腕。
宸王妃却并未多给苏玉柔一个眼神:“如此东西便全了?”
“是,取了血便可开始解毒。”夏青遥颔首。
被宸王妃如此无视,苏玉柔尴尬得差点无法保持笑容:“二公子可有匕首,借我一用?”
慕容桐拿出匕首,对上她剪水双眸,心里就是一软:“辛苦你了。”
“为了王妃,玉柔甘之如饴。”苏玉柔泪水盈盈,抬起手腕,像是准备赴死。
夏青遥却已取出一根银针和一个小瓷瓶,一脸疑惑地望着苏玉柔:
“苏小姐这是做什么?我只需取一滴血。”
慕容桐正要下刀子的手一顿。
苏玉柔的脸瞬间涨成大红布,尴尬得表情几乎扭曲。
夏青遥温柔的像对待孩子:“小姐不必害怕,不疼的。”
还不等苏玉柔说出“为了王妃我什么都不怕”,夏青遥已经出手如电,在她手太阳肺经和手厥阴心包经上的穴位各扎了一下。
随后,银针落在她的劳宫穴上,纤细的指头一捻,只听得“嗡”一声,银针竟发出幽幽鸣音。
“这是……失传已久的凤鸣针法?”
“前朝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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