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几个炒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是傻柱做的。
杜军刚好饿了,先只管放开膀子吃,他不说,似乎也没人敢问,吃饱喝足后,杜军开口道。
“你们找我过来,是想要问现在怎么帮老太太治病是吧?”
聋老太点头道:“你也看到了,经过贾张氏这一闹,我这病又犯了,求求你再给指点一番,要怎么才能彻底治好我这病?”
这时候的聋老太倒是一副凡人看大仙的姿态,虔诚而期待。
杜军知道,老东西并非真真切切屈服了,而是怕死,这院中的禽兽,好了伤疤望了疼的事情多着呢。
杜军也没有指望一下子将她制服,一次次将这群禽一遍,直到他们彻底跪下为止。
“你这病其实好治,从明天开始,重新喝七天童子尿便可以了,一大爷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这么敷衍。”
一阵摇头叹气后,杜军接着道:“傻柱,这一次可不能图方便找院子里的小孩要尿了,去的越远越好,每天找不同的人要,将这鬼神送远远的,听到没。”
杜军说完亲切看着傻柱,心里想象着他拿着竹筒,找小孩要童子尿的画面。
倒也是很滑稽。
老太太语重心长道:“傻柱,这事儿你来办,可不能像老易那样图方便啊。”
经过这几天的强喝,聋老太倒是习惯了,没办法,只能再忍着再喝几天了。
傻柱也没办法,一大爷撂挑子不干,这事儿只能他扛起大旗,他心中一阵苦逼:我何雨柱啥时候沦落到收童子尿?
酒足饭饱后,杜军回家睡觉。
凌晨时分,院子门外又传来了贾张氏的骂声,
按照杜军的交待,今天是最后一天,贾张氏骂的格外卖力,聋老太由于受到噩梦的折磨,只能忍受,心里倒是想着:傻柱,你明天一定要给我去找童子尿啊……
人啊,有时候就是贱!
经过这番折磨,聋老太估计又萎缩一段时间不出来作妖。
秦淮茹一家也算是留下了把柄,以后若是棒梗那混小子偷盗过嘴瘾,便可顺理成章用噩梦幻影符咒将他治理一番。
一大爷也和聋老太有了间隙,而且也被秦淮茹一家嫌弃,他的日子以后更难过。
现在整个院子中,属三大爷最嚣张,上次张小花事件还没有将这家伙教训够,得要找机会好好教训一番。
两天后,符咒事件开始平息,也到了周日。
这年代的工厂单休,一周休息一天,所以杜军非常珍惜这宝贵的时间,他没有忘记和娄晓娥的约定。
一大早便骑车自行车高兴来到了娄家。
今天他准备和娄晓娥去后海游玩,好好过一番二人世界。
初秋时节,天气晴好。
正是京城秋高气爽的好日子。
街道上人来人往,透漏着这个时代的朝气和热情。
杜军载着娄晓娥,两人欢声笑语,沿着宽阔的京城街道,一路向西,没一会儿就到了后海。
这年代的后海已经很很热闹,各式各样的茶铺,沿着湖水边铺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树荫下享受着初秋的闲暇时光。
喝茶,下棋,逗鸟,以及时不时偷偷叫喊一下的投机贩子。
将整个后海存托得颇具生活和娱乐气息。
“我们划船去!”
来后海不泛舟,就相当于来故宫不进太和殿,靠茶摊边的码头上的售票处,已经排起了队伍。
来泛舟的大部分都是年轻情侣,剩下的就是拖家带口来玩的。
杜军排队买票,娄晓娥在不远处的树荫下坐着,拖着柔美的下巴,亲切看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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