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贾张氏才慌了,她才知道为什么一大爷瞬间失去了一开始的霸气,为什么秦淮茹一下子变得这么卑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此刻若不卑微一些,恐怕工作都会受到影响。
娄家是轧钢厂的名誉厂长!娄晓娥是娄家的千金!
贾张氏心里发虚,瞬间变了脸色,她慌忙陪着笑脸道。
“同志你好,一切都是误会,都怪我们有眼无珠,错怪了你女儿,今天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你不要计较。”
秦淮茹连忙一起配笑着道歉。
两人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旁边三大爷一家大感震撼,说好的一致对外今天将杜军赶出四合院,这会儿秦淮茹倒是先变卦。
而且看易中海那紧迫的样子,也是一副马上要变卦的样子,这倒好,这一下他们一家倒是成了孤家寡人,扛起了斗杜军下台的大旗。
三大爷心里顿时慌得很,他阎家抗不不住啊。
潭婶没理贾张氏,看着秦淮茹道:“我看你们就是蛇鼠一锅,以后要是再敢乱嚼我女儿的舌根,我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她并没有过多纠缠于秦淮茹。
因为她知道,杜军今天的目标是易中海,将两寡妇说一顿后,他便返回到杜军身边,指了指一大爷道。
“易中海同志,今天的事儿,你现在怎么看?”
一大爷忙笑道:“这事儿都是误会,杜军和娄晓娥都是清白的,是我院的婆娘们错怪他们了,到此为止吧。”
听他这么一说,现场的人群炸开了。
刚刚谁信誓坦坦说,一定要将杜军赶出四合院扭送gong安的,这变化也太快了点吧。
虽很多人已经见识了易中海的虚伪,但这一次不一样,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真的是以为他为院子替天行道挽救名声。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易中海还是之前一样的伪君子。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此刻最气愤最无奈的是三大爷,他心中将这群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怒骂了一番。
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怕死鬼!以后再也不跟他们合作了。
人群议论完后,潭婶开口了。
“易中海,你倒是说的轻巧,你怂恿他们诬陷杜军和我女儿的时候,倒是一套一套,你今天必须得要付出代价,怎么处罚我不过问,交给我女儿和杜军,我累了!”
说一通后,潭婶坐到了旁边看热闹。
不得不说,这一顿发泄,他心里还是蛮舒服的,原来吵架真能发泄心中的郁气,看来以后得要多来这院里面和这群人吵吵架。
潭婶满足一笑,注视着杜军。
“一大爷,你不要一副渗人的样子看着我,处罚,晓娥刚刚已经和你说了,1000元钱!”
易中海当钳工几十年,又是高级钳工,工资在这个院里最高,一个月99元,而且他又是绝户,就平时和一大妈两人的花销,剩下的便是接济秦淮茹。
以上这些就算每月花60元,他一个月可以存30元,一年可存300以上,这么多年下来,存下1000元钱绝对是有。
这是杜军和娄晓娥商议后的数字。
杜军并非是爱钱,这次以,要从经济上斩断这群禽兽,只有这样,才能从源头上遏制这群人胡作非为,第一个是易中海,第三个是阎埠贵,要让这两家带头鬼付出代价。
至于傻柱,杜军自有办法对付,秦淮茹一家更是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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