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铁墩还没有睡醒就被苏敬贤拖了起来了,抓着就往外走了。
“小侯爷,我的小侯爷咧,咱们真的去边境吗?”
铁墩总觉得他那么菜,去边境就是让他亲娘白发人送黑发人,白白伤心的。
“大俞国有难,匹夫有责,我不是承诺你去做伙夫的吗?躲在大军后面,你还怕什么呀!”
苏敬贤不给铁墩思考的机会,就拖着他到外面了。
“小侯爷,光靠咱们两个增援怎么能抵抗青燕国的野蛮人呢?”
铁墩就是不想去,他承认自己是小市民,没有苏敬贤那么高瞻远瞩以及宽大的爱国之心。
“我看你长得像野蛮人,你还怕自己的同类?”苏敬贤指了指头发凌乱的铁墩。
“……”铁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还不是穷给逼成这样。
只要有银子,住个高档客栈,吩咐小二做事,浴桶里泡上花,头埋水里,用捣碎的木槿叶轻轻搓搓头发,头屑都能去,脑袋清爽不油腻还持久喷香。
再换上云绣坊的衣裳,乞丐变权贵,走在人群里人人夸,谁会记得他曾经头发如战斗的公鸡竖着的黑历史?
“少啰嗦!”苏敬贤抓着铁墩到了驿站,他决定去边境之前,写两封信。
一封送去京城,一来给秦澜清一个交代,是他劫了信件的。
二来告诉他老爹自己去支援边境了,为了不让他那爱哭的娘太担心,他很委婉地提到只是去看看,没说上战场。
再写一封让他们送给麓城衙门的。
直觉告诉他,冷迎春一定能收到信件的。
可他不敢写得太直白,就怕冷迎春没去看信件,白瞎了他一颗真心,袒露在麓城官员面前成了把柄。
苏敬贤的心思,铁墩是不知道的,他找准了机会就想逃,被苏敬贤抓住了,只能委委屈屈地跟了上去。
因为是小侯爷亲笔信,驿站两骑快马分开行动,其中一骑就往麓城飞去,沿途换马,花了五天时间,直接送到了师爷手里。
“小侯爷把信件劫走了,他没说什么吧?”
师爷听完送信人的话就有些慌乱,就怕苏敬贤瞧不上那些方法,把它扔在尘土里泡泥,那多尴尬呀。
“你看看信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走了!”送信者转头就往外走了。
“哎,大兄弟,你不喝口茶,不然就喝口水呀……”
师爷才反应过来,送信者就跑远了,他只好折了回来,恭敬地把信放在桌子上。
正要拆信,衙差们蜂拥而至,都在好奇小侯爷会说些什么。
“去去去,小侯爷亲笔信,你们能看的吗?”师爷也不敢拆,就双手把信件举起来送到了县官手中。
“小侯爷!”县官一听来头不小,赶紧的起身洗手,擦干净之后熏了熏香,小心翼翼地拆信,就怕把信给割坏了。
师爷看县官眉头越来越开,就知道苏敬贤肯定是表扬他们了,就弓着身体谄媚地问,“大人,写了啥呀?”
县官把信件递给师爷,“小侯爷去边境,将会亲自研究制作那些东西,还说会试用,还把我们夸奖一番,说已经写信给京城侯爷,让侯爷上奏皇上,会给我们记功劳的。”
麓城多久没有接收到朝廷的奖彰了?
师爷听了也是欣喜万分,心中甚是感激冷迎春,当下就亲自去梨树坪,找到了田间处理杂草的冷迎春,跳下马差点就摔了个狗啃泥。
“师爷,干嘛行那么大礼?”冷迎春抬着头。
这些天她总是会想起冷迎松,经常在夜间做梦惊醒,状态不好,所以神态略微的颓靡。
“迎春,咱们写的信,小侯爷收到了,他还要亲自去战场支援呢!”师爷眉宇里的欢笑就像是刚出阁的女娃,所见皆是稀奇之物。
苏敬贤收到信了!
“真的吗?”冷迎春脸上的忧郁就化开了,她知道苏敬贤一定会把她说的运用到战场的。
现在只需要祈祷苏敬贤平安无事,那大俞国很快就会传来捷报的。
“迎春,小侯爷收了信,你怎么那么高兴?”秦潇潇觉得其中并不寻常。
冷迎欢沉默了,说到底,还是苏敬贤的魅力大了点。
师爷狐狸眼就看出了不寻常,鼻子就嗅到了八卦,凑到了冷迎春面前,悄摸摸地问,“心上人?”
“什么呀!”冷迎春立马不淡定了,朝着师爷就是一记眼光,“不懂别瞎说!”
心里好像挺欢喜的,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爷收了笑容,信念的光就从以里发射出来,全身充满了活力,久久才深情地说,“大俞国将会雨过天晴的。”
“迎春,你听到了吗,咱们不会成为亡国奴的!”秦潇潇把冷迎春抱了起来,力气如此之大,连她自己都惊讶了呢。
“潇潇,你把我放下来,我要摔倒了呢!”冷迎春无法忍受秦潇潇晃悠悠的样子。
“我不要,吼,我要把你扔掉!”秦潇潇作势要把冷迎春扔到稻田里,没想到两人都栽倒在田里了。
“啊!”秦潇潇感觉脚下有滑溜溜的东西钻过,顿时吓得跳了起来,一鼓作气就爬上了稻田,跳到了冷迎欢的身上,“欢欢,有,有蛇!”
冷迎欢又想泡蛇酒,立马就拍掉秦潇潇的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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