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女士走到吴先生床前,俯下身在吴先生耳边温柔地轻唤了一声,吴先生困倦地睁开了眼睛,见到我们也过来了,就请张女士帮他把床升起来。
我和大伟都只是笑笑,跟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十分有耐心地看着张女士将他扶起来。
然而起来以后的吴先生一点儿也不着急跟我们搭话,他又让张女士给他喂完了一小碗肉粥,然后才哑着嗓子跟我们寒暄起来。
大伟先是问他今天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又问他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吴先生十分客气的表达了他的谢意,然后他突然转向张女士,说想和我们单独聊聊。
张女士也没介意,把空碗放到茶几上,拎起包就往外走,还不忘跟吴先生说一会儿给他带午餐回来。
张女士走后,吴先生的脸立马就垮下去了,直接问大伟把牌带来了没有。
大伟从手包里取出用鸡血布包裹着的普巴牌递了过去,可吴先生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铁青着脸一脸嫌弃,让大伟赶紧找个地方把这牌埋了。
“吴先生,阴牌这东西可不是随手埋了就能处理的掉的,这点相信我不说你也明白。”大伟淡淡说道。
吴先生听后脸色惊恐起来,问大伟那他该怎么办。大伟告诉他,要想解决这个牌,他就得一五一十的把请牌过程、原因都说出来,不然的话谁也帮不了他。
吴先生嘴里咕哝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明显就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吴先生,你和李先生两人相继都出事了,但是你还活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大伟不耐烦地开口。
“这”吴先生显然是更害怕了,但他仍然迟疑着不愿道出实情。
“你要是什么都不说,那接下来我们就只负责把你医疗送返回国,以后再发生什么意外,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大伟见跟他说不通,拉着我就要往出走,我有些愣怔,无法分辨他到底是在威胁吴先生,还是真的就打算撂挑子走人了。
“等一下!”吴先生开口唤道。“我说”
事实证明,我看人还是很准的,吴先生和张女士的确是二婚,并且他还是在婚内出轨了张女士。
吴先生今年五十三岁。大学学的是金融专业,毕业后就进了现在这家事业单位。因为不会巴结领导,所以吴先生在单位混了很多年都没有晋升过,一直都只是一个小出纳,眼看着比他晚进单位的同事都一个个成为了他的上司,吴先生心里满是怨堵,他一心想要改变,却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有一位大学同学,平日里也是和他一样,在单位就是个透明人,整日都郁郁而不得志。可是大约在四年前的一个晚上,他朋友突然要请他吃饭,还把他带去了一个特别奢华的私人会所,两人这一吃一玩下来竟然花费了小一万。
吴先生看到账单上的金额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些钱在当时可是相当于他三个月的工资啊!他忙问他朋友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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