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跟塞维利亚打对攻的莱万特一步步变成了龟缩防守。
球队士气跌落谷底。
0:4落后的比分令不少球员心灰意冷。
塞维利亚众将意犹未尽。
但在对手近乎开始堵门的严密防守下,向飞只能频繁在外围起脚远射。
由于被封线路,追求角度更加刁钻,结果足球频频滑门而过。
比赛第87分钟,又一脚远射轰出之后,足球擦着右门柱外侧飞出底线。
向飞转身回撤却听到来自身后的怒骂声。
他回头望去。
巴普蒂斯塔面露不满地对他喊道:“除了远射你就不会别的了吗?能不能传中?能不能别什么球都自己射?”
向飞当即冷着脸对他喝道:“只会打进一些机会球的人也配指点江山?你管好你自己去吧。”
巴普蒂斯塔满面怒色,卡斯克罗朝二人吼道:“比赛还没结束,有任何问题比赛结束了你俩单挑去!”
看台上的球迷并没有注意到场上向飞与巴普蒂斯塔之间的口角冲突。
比赛落下帷幕。
比分再未发生过变化。
普埃尔塔来到向飞身边,低声道:“别理那个巴西人,他就是今天进了两个球,以为自己是上帝。”
向飞倒是没打算跟巴普蒂斯塔纠缠。
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
刚进球员通道。
巴普蒂斯塔快步走到他身旁,疾言厉色道:“你是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吗?你要是那么喜欢射门,为什么不打中锋?既然你踢的是边路,就老老实实把球传给中锋!这是你的职责!”
对方其实说的没错。
大趋势就是边路给中路打辅助。
可向飞从里斯本竞技开始便是在边路打C位。
现在虽然转变了风格。
但想C的心却从未变过。
他耐着性子跟巴普蒂斯塔说道:“右路有人会给你传球,如果我也只会给你传球,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就这两下,那我们还有什么威胁?”
“但你总是在浪费机会!”
“笑话!你的所有射门都变成了进球吗?还是说如果要浪费,只能是你浪费,我不行?!”
“我是队内第一射手!你就踏马的该给我传球,这是你的使命!”
向飞看着已然暴怒的巴普蒂斯塔,冷笑道:“第一射手?今天开始,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
巴普蒂斯塔刚上手要推向飞,结果有人将他挡开,推着他离开。
有些让向飞的意外的是,动手推开巴普蒂斯塔的是5号拉莫斯。
巴普蒂斯塔有理由愤怒。
上赛季他在30场比赛中轰进20个联赛进球。
是塞维利亚最强火力。
在22岁的年龄当然想要更上一层楼。
纳瓦斯在右路给他源源不断输送炮弹令他很满意。
但向飞在场上与他的互动和配合就比较少。
倒不是向飞不给他传球。
只是在有机会自己射门时,向飞优先的还是自己去射门。
不管是常规训练还是自己加练,千锤百炼的效果最终都要运用在实战中。
而实战中的情况永远更加复杂,是训练无法比拟的。
向飞必须多射!
射的越多,经验越多。
才能逐步提升效率。
卡帕罗斯让他打开格局,但绝对不是让他变成一个单纯的辅助。
况且就算要当辅助,也要看对象是谁。
巴普蒂斯塔?
换罗纳尔多来,向飞都要考虑一下。
回到更衣室之后,一场大胜本应气氛活跃,但由于向飞与巴普蒂斯塔之间的口角冲突,导致氛围比较冷清。
目击者众多,卡帕罗斯很快便知晓事情经过。
倍感棘手。
球队年轻化往往也容易爆发摩擦。
说难听点儿,不成熟!
卡帕罗斯赛后训话之后将向飞和巴普蒂斯塔留了下来。
巴普蒂斯塔直言不讳地控诉向飞在场上太自私。
向飞一言不发,懒得解释。
卡帕罗斯要是也目光短浅地看不清大局,那他说什么也是徒劳。
最终卡帕罗斯警告了两人。
完全没理会巴普蒂斯塔的控诉。
为了团队和谐,自然是要各退一步。
至于向飞要往哪里退,他没这个概念。
只当不与巴普蒂斯塔一般见识,多做纠缠。
当他来到停车场自己的奔驰前,普埃尔塔和拉莫斯却一同走来。
普埃尔塔对他微笑道:“搭个顺风车。”
向飞打个眼色示意他们上车。
拉莫斯坐在了副驾位上。
离开皮茲胡安球场。
普埃尔塔从后排探出脑袋,说:“有些事情别放在心上,有些巴西球员就是自以为是。”
向飞淡淡道:“其实我也自以为是,也许我最终确实会成为团队毒瘤。没有谁敢保证自己能成为顶级球星,但总要努力试试,不然的话,整个职业生涯都会充满遗憾。”
“他上赛季是队内第一射手,本赛季很可能也会是,要求会多一些,所以这都是你的压力。”
拉莫斯望着窗外,似是不想表现得过于热情。
向飞摇头轻笑。
“不止于此。因为我是中国球员,不是我有被迫害妄想症,你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我是一名巴西或阿根廷的球员,第一天在更衣室,你会那样看扁我吗?不用否认,我可以接受外界的质疑,但我不会成为你们谁都可以拉屎撒尿的痰盂。”
拉莫斯扭头朝向飞望去,眼神复杂,最终没有否认。
可能向飞换成黑皮肤,这就牵扯到了很敏感的种族歧视。
但向飞自己能够笑着说出来,拉莫斯反而觉得向飞比他想象中要成熟。
车到了地方,拉莫斯和普埃尔塔一同下车,至于他俩是去谈情说爱还是研究寝技,向飞丝毫不关心。
拉莫斯走之前对他认真地说道:“既然你接受外界的质疑,那就要做好觉悟,每个人对你的要求,都会比你自己设立的标准要更高!
对塞维利亚来说,你不只应该有压力,还应该有责任与义务。”
向飞忽然对拉莫斯说道:“要不我再教你一句中国话吧?能辟邪那种。”
拉莫斯神色阴沉下来,咬牙道:“别逼我今天真打你!”
向飞叹道:“我真不觉得你打得过我,算了,晚安。”
驱车离去。
走在滨河大道上的普埃尔塔对拉莫斯好奇地问道:“你的责任和义务是什么?”
拉莫斯郑重地说道:“对得起他队内顶薪的待遇。”
普埃尔塔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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