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别躲啊,攻上去,一个娘们你怕什么?”
“狗日的,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刚刚你自己怎么不冲?”
“好了,你们别说了,小花,给他一个痛快。”
谢玉挥了挥手中的马鞭,朝一旁的称头说道:“下一个,赶紧的,一会儿该吃饭了。”
说起吃饭,称头等人一阵的哀嚎,因为他们其中好几个人今晚没饭吃了。
旁边站着的谢玉见状,好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匹马都拉不回来,说好了一对一打败小花,你们没做到,难道还想吃饭?我看你们是想屁吃!”
谢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搞得郝家村的汉子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心如死灰。
称头也很无奈,他没想到村里的汉子这么无能,能打败小花的只有五指之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你敢信?村里成年男子可是将近七十多人啊。
当然,实际来参加训练的只有三十多个,毕竟村里的生计还要有人负责。
场上,小花身披防刺服,手里拿着一根硕大的洗衣棒,这玩意儿没棱没角的,打在身上不致命,却能让你瞬间失去行动能力。
再加上小花似乎天生神力,又有谢玉教她的几个搏击窍门,打得郝家村的汉子们哇哇大叫。
很快那个叫黑子的汉子也败下阵来,这还是小花打了一个下午累了,不然速度还能更快。
村里的汉子们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同样身穿防刺服,他们不可能打不过一个娘们才对,而唯一有差距的,就是小花得到了谢玉的指导,他们则是拿着棍子胡乱的挥舞。
想到这里,众人看向谢玉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和崇拜,这个时代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观念,大家崇拜的永远只有真正的强者,而眼前的小姑娘,明显就是一个强者无疑。
称头更是萌生了拜师学艺的念头,他就怕谢玉看不上他这个泥腿子,毕竟人家是谢氏嫡女。
谢玉抬眼看了看天色,夕阳低垂,夜幕降临。
再看郝家村的汉子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她没好气的说道:“打输的人今晚没饭吃,大家互相监督,要是谁敢偷吃,明日就别来参训了,我不喜欢违抗军令的人。”
她娇小的身躯此时迸发出强大的气势,看向众人,接着说道:“我答应卫琤训练你们,但我待在此处的时日不多,能学多少是你们的本事,明日卯时,所有人过来集合,散!”
称头等人闻言大喜,原来是公子让她来训练大家的!
众人一个激灵,纷纷朝谢玉躬身答礼,目送她带着小花朝陋室走去。
等到她们二人走远了之后,村里的汉子才放松了下来,一个个坐在草地上长吁短叹。
黑子看着远去的小花,苦笑道:“没想到大牛兄弟能治得了小花妹妹,我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他了,要不是他,小花妹妹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嫁出去呢。”
“说起大牛兄弟,他今儿个怎么不在,回去了吗?”有人朝称头问道。
称头无力的摆了摆手,应道:“他领了差遣去谢庄了,要明儿个才能回来。”
众人闻言,又有人八卦的问道:“你们说,谢姑娘是不是也看上咱们家公子了?”
汉子们八卦起来也不遑多让,谢玉虽然身板单薄,但武力惊人,长得也是好看得紧,这样的人物配上自家公子,貌似也挺不错的,而且高门大户一夫多妻也正常,又不是养不起。
称头脸色大变,没好气的喝道:“瞎议论什么呢,谢姑娘是夫人的好友,并非你们想的那样。”
这个时代背后妄议主子可是大罪,称头好一番警告众人,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惹了麻烦。
这时,称头家婆娘急匆匆跑了来。
一边跑,一边喊道:“当家的,快快,去公子那里领酒了,今晚每家每户一壶酒。”
称头正教导后辈做人的道理呢,听到有酒喝,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村里的汉子们也囔囔了起来,“又喝酒?”“公子回来了?”“每户都有啊,那得赶紧回去!”
“小荷,你慢点说,公子回来了?”称头问道。
他家婆娘叫小荷,光和七年黄巾贼人祸乱天下,小荷跟着家人逃亡到了河东,家人死绝只留她一个人四处躲避战乱,机缘巧合下遇到进山打猎的称头,因此结下了良缘。
小荷嫁给称头后,孝敬公婆,办事利索,深得郝家村村民们的喜爱,村里老人都感叹称头好运气,进山都能捡到这么好的婆娘,比他们花大钱取来的媳妇儿孝顺懂事多了。
但各家又有各家的苦,小荷嫁给称头已经足四年了,至今无所出,称头爹娘表面没说,其实心里很是不乐意,因为张仲景帮忙看过,说小荷身子亏欠,此生怕是……称头娘当时一听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不过,称头倒是不觉得什么,反而对小荷愈发好了起来,身子亏欠可以养,但这么好的婆娘要是没了,这辈子怕是该活在悔恨当中,不得不说,称头也是人间清醒。
小荷来到众人跟前,先是跟几个比称头大的汉子点头致意,而后说道:“回来了,一回来就说要请大家喝酒呢,估计是遇到什么开心事儿了,还给村里的娃娃们发了新靴子,可好看了。”
说起娃娃,小荷眼里一黯,但很快掩饰过去,笑着说道:“咱家也领了一罐酒,我给咱爹娘煮了杂鱼汤,贴了饼子,你也赶紧回去吃吧。”
村里的汉子们一脸羡慕的喊道:“小荷嫂子就是贤惠,我家婆娘就没那个本事,顿顿大乱炖。”
“那可不,前些日子领了精米,称头这狗日的还吃了大馒头,问了才知道是小荷学着郝娘做出来的,我家婆娘也去学了,回来愣是浪费了三碗大米,蒸了一锅面疙瘩,可把我心疼坏了。”
“哈哈哈……”众人有说有笑的朝村子走去。
···
洛阳,内廷宫中。
昏暗的小火苗映照出橘黄色的光影,十常侍之一的赵忠脸色阴沉的盘坐在矮榻上。
旁边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对着说中的情报,念道:“并州牧董卓亲率三千凉州铁骑南下,月余前盘桓河东,至昨日已越过大河……”
赵忠蹙眉问道:“探子何时归返?”
小太监想了想,道:“路途遥远,怎么也要两日光景。”
赵忠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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