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老妖,不对啊,你怎么知道叶素商的性格?你以前认识她?”
余邦彦突然扭头,盯着林白药的脸。
他比想象的要聪明。
林白药笑道:“由舞知人,你看她跳剑舞,柔美中不乏铿锵,想必性格坚毅,轻易不会动心。这样的人,应该只会崇拜比她更厉害、能够征服她的人。”
“那可未必……”
余邦彦没再追问林白药和叶素商的关系,道:“老妖,人的社会性,决定了需求互补,叶素商越是性格坚毅,说不定越是喜欢懂王这种幽默到骨子里的男生呢?”
范希白赞同的道:“懂王还是套路深啊!他先硬拼教官,显露男子气概,再激怒女生,加深对方印象,最后宁可自己摔成狗吃屎,也要让女生赢。最牛的是,有了前面和教官的铺垫,没人觉得他是真的打不过,我要是女生,怕是也会感动的小鹿乱撞,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宇文易听的皱眉,又凡尔赛起来,道:“追女孩子,要这么麻烦吗?”
“你闭嘴!”
余邦彦和范希白同时怒喝,你又高又帅又富,怎么知道我们这些人追女孩子苦?
“也有道理!”
林白药笑了笑,没和余、范两人争执。
女人心,海底针,谁敢说真正的了解女人?
至于叶素商喜不喜欢,喜欢什么样的,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倒是杨海潮今天表现出来的冰山一角,让林白药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上一世张教官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带着他们穿山过海来和哲学系拉歌比赛,杨海潮失去了开学第一天近距离接触叶素商的机会。
而整整大学四年,他也没和任何人起过肢体冲突,自然也没人知道这个看上去有点猥琐有点嘴贱的望远镜男竟然这么的能打。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只是有的秘密对自己重要,对别人不值一提。
而有些秘密,对自己或许不重要,但对别人而言,却颇有吸引力。
……
张教官算是明白了,杨海潮彻头彻尾就是来捣乱的,上前揪住他的军训服,往经一班这边拉,然后照着屁股就是一脚,道:“赶紧入列!”
杨海潮捂着屁股往队伍里走,还不忘回头喊道:“叶同学,以后有时间咱们再切磋,切磋完了我请你吃大盘鸡……”
叶素商孤零零的站在所有人面前,看似微笑如故,其实真的有点恼了。
她不知道社死这个词,但她体会到了社死的痛苦。
不说别的,只看大家的眼神和表情,她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不可避免的要成为学校日常八卦里频繁出现的女主之一。
凭什么?
她来财大读书,无非是和家里达成条件,只要顺利拿到毕业证,就能得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东西。
大学四年,只求无惊无险的度过就成,抽空研究研究哲学,再深度研究研究心理学,默默无闻的,平平安安的,熬过去就算结束。
凭什么要成为别人八卦的女主?
她表演剑舞,算是才艺,无伤大雅,顶多同学们议论几天也就过去了。
可被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拉扯进了男女间的新闻里,那热度和传播度,用脚后跟也能猜得到。
啊啊啊啊!
好想拿剑劈点什么……
她的目光,正好看到正欢呼着鼓掌欢迎杨海潮胜利归来的503寝室等人。
最显眼的,自然是那个在火车上让她感觉到有点危险的不像年轻人的林白药。
笑是吧?
看热闹很开心是吧?
要死一起死吧!
叶素商心里发出冷笑声,突然走前两步,用凄婉又委屈的声音喊道:“林白药,你这个缩头乌龟,你就是这样看着别人欺负你女朋友的?”
嗯?
女朋友?
谁是谁的女朋友?
和室友逗杨海潮乐子的林白药彻底傻掉了。
甚至可以说,这是重生以来,他第一次出现大脑死机的状况。
有毒吧?
我是不是听错了……
可从旁边几人那瞬间地震的瞳孔、表情管理崩塌的脸部,林白药确定:不是他产生了幻觉,是叶素商特么的疯了!
杨海潮碰了碰范希白,木然道:“叶素商说,她是老妖的女朋友?”
范希白结巴道:“对……是,啊,不是,我……我不知道……”
余邦彦眼睛冒光,兴奋的道:“老妖,怪不得你那么了解叶素商的性格,原来金屋藏骄啊。”说着看了看杨海潮,道:“嘿,这下搞的,大水冲了龙王庙……”
宇文易最后反应过来,猛拍林白药的肩膀,道:“行啊,老妖,深藏不露啊!嗯嗯,我看行,金童玉女,就是般配。懂王,都是自家兄弟,你挥剑斩情丝吧!”
余邦彦也劝道:“兄弟妻不可欺,反正你纯粹是见色起意,赶紧迷途知返,另觅良人,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杨海潮可怜兮兮的望着林白药,道:“老妖,真是你女朋友吗?”
在经一班上演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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