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变故,史老师要沉默许多,除了正常的教课,很少主动说话。常常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言语,韶云看在眼里,心中更加坚定地要找出那个坏家伙,替史老师出气。
韶云和二胆子暗中排查着,将那天晚上模糊看到的身影比对后,将嫌疑人锁定为村里的饲养员杨畜溜。
说起杨畜溜,村里的人都要翻白眼看待,一家人说是奇葩也不为过。原本杨畜溜和他父亲杨大畜溜过日子,母亲死的早。杨畜溜的爷爷其实应该是个地主,他们家原来还有几百亩地,可他家的老地主好赌,还在杨畜溜很小的时候,老家伙已经把万贯家产赌得差不多了,最后剩下一座破败的院子。老地主终于过足了赌瘾,他吊死了自己,到底也没有留下家产和田地,杨畜溜和父亲就够不上当地主了,连富农都不算,成了彻底的贫下中农了。
杨畜溜守着个光棍老爹,爷儿俩个过日子,家底缺乏了,人又笨拙,快三十岁了,还娶不下个女人做针线,裤子破了,白线黑线揪疙瘩缭,爷儿俩个又懒惰,家里破败的屋子,糟蹋的进不了个人。
终于有一天,杨大畜溜从集镇上,领回来一个傻傻的女人,二十几岁的年纪,可能是精神不正常,不会说话,只会傻笑,浑身脏兮兮的,杨大畜溜说是捡回来给儿子小畜溜做媳妇的。
领到家以后,杨大畜溜打了盆清水给傻女人洗吧洗吧,一看模样儿还周整,久已成骡夫的杨大畜溜,眯缝着老眼左右看着傻女人,心里痒痒地,总觉得那里不舒服。
吃饭桌上,杨大畜溜喝了一点酒,将嘴巴露开一条缝,嘀嘀咕咕说自己老不合算了,干嘛跟别人说领回来的傻女人是给儿子做媳妇的呢。杨大畜溜咂巴咂巴嘴,借着酒劲儿,当着小畜溜的面把傻女人放倒在破床上给睡了。
小畜溜气的直嚷嚷:“老畜溜,不是说好给我做媳妇的吗?干嘛你要睡?”可是小畜溜又有点怕老畜溜,因为老家伙经常打他出气,打小从心里就是畏惧的。
老畜溜完事后,提起裤子指着小畜溜骂道:“混球!嚷啥嚷!吃饱了皮痒!谁说不是给你的,我先尝尝好不好用,完了不就是你的!”从此老畜溜一家就有了个女人。
傻女人除了吃饭,啥也不会做,就是撒尿也要人扒裤子。傻女人虽傻可毕竟是个女人,一年后生了个儿子,也算是给杨畜溜家留了种。不过村里人从来就不清楚,那个傻女人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自从生了孩子后,傻女人的精神状态有些好转,知道给自己头上带红花,见人就傻笑,大小便也不要人扒裤子了。
傻女人是带不好孩子的,老畜溜爷俩围着转,总算把小孩子养到能走路。不久傻女人又怀孕了,这次生下了个女娃,破小的屋子里,拥挤着老少四口人,脏乱的小屋里,常常伴着傻女人傻傻的笑声和孩子的哭闹声.......
杨畜溜爷俩都给村里做饲养员,一个养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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