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文想起了他在下邳校场所立的七条军律,他端起酒壶从郑略那儿顺了一个大碗哗啦倒了个满,然后就在一桌子人的注视下三两下的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聂蓁儿哑然,连连称赞:“都尉好酒量!”
“好酒。”徐宗文回味着舌尖还未消退的淡淡酒香,酒已经顺着喉头大把大把灌进了肠胃,头一遭劲头过去后,便忽然觉得头脑发热,然后又有沁凉之感,最后徐宗文一阵心旷神怡!
徐骁承诺道:”掌柜的你且安心,此事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对于徐宗文的承诺,掌柜并没有当真,权当是酒话了。
席间,聂蓁儿也偷偷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正准备喝下去,徐宗文眼疾手快,他伸出手夺了过来自己喝完了,他还说了一句:“女子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饮酒,成何体统?我替你饮了罢!”
但是聂蓁儿最终还是得逞,用青瓷杯斟了小半盏学着徐宗文也是倒头就干!
“哈哈哈……”一桌子的人见聂蓁儿呼哧啦哈,个个仰天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桌子人逐渐熟络起来。
徐宗文一人嘴里嚼着菜只觉得越来越寡淡无味,他道:“我早就有言在先,不可扰民,这些人知法犯法,罪无可恕!”
“可他们毕竟是诸葛侃手下,是辅国将军谢琰的人,万一战后追究起来……”沈玉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但是意思徐宗文已经很明白了。
郑略听到此处原本还醉意朦胧,见徐宗文和沈玉仔细商讨一番还得不出结论,便插嘴说道:“大哥当日在下邳立下军令七条,如今军中肃然,再没人敢犯禁。今日之事虽不小,却有损晋军名声,大哥若不早早作出决定,来日又将怎么面对郯城百姓的指责和怨恨?”
“十钱一棍,数着,一钱也不不能少,一根子也不能漏!”徐宗文淡淡的说道,他敢肯定犯事的不在少数。
徐宗文定了主意后,沈玉将徐宗文身份告破,店家大吃一惊!
“这位就是我们都尉。”
“原来是鼎鼎有名的徐都尉,多谢都尉啊!小民的陶客居有救了!”
原来这就是那位声名赫赫的徐都尉!
店家拱手连连,他的陶客居仅仅一日一夜便接待十几拨军士,他已经亏损许多,他也不知道为何军士偏偏就喜欢来这城北偏僻的陶客居,但是再这样被晋军坐吃山空,陶客居关门大吉不远了!
军士们吃喝赊账的事情了结后,四个人继续吃喝。
徐宗文喝了不少,但没有醉的厉害,沈玉也许是身量比不上郑略,酒量也远远不及后者。
连聂蓁儿那个野姑娘也已经双颊红透,一张小脸跟初夏时熟透的桃子一般,又像是抹了胭脂,不停地摇着头强迫自己醒来。
“都尉,建康来人传诏了,正在太守府等着呢!”正当徐宗文盯着聂蓁儿细看时,陶客居外,来人报信了。
半个时辰后……
郯城南城门外,一队披挂大红盔甲禁军甲士卫护着一辆轻摇软轿经正街缓缓来到太守府。
徐宗文和一众武将们各个穿戴齐整的分列府内厅堂两侧,然后听的不知谁哪一个喊的一声:“钦使到”。
软轿里走出一个两鬓微白,穿着内侍官服的宣旨宦官,扈从禁军的高头大马下,禁军侍从扶着宣旨宦官缓步走到郯城太守府外。
“叩见天子钦使!”徐宗文、沈玉、郑略三人跪下行礼,刚火急火燎赶来的几个军士也应声跪下迎接。
宣旨宦官撇开侍从的搀扶,他抬起头来,露出面白无须的脸,双眼善意的望了望众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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