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叶染秋,可以说是处于有些懵逼的状态。
因为厉枭今天太反常了,简直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即便是知道自己被他冤枉虐,待了这么多年,他自觉有愧,也不会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对不起”都算是稀奇,哪里还能像这样又求又拜的。
以至于叶染秋开始怀疑,厉枭是不是揣着什么坏呢。
忽然,“轰隆”一声闷响,从厉枭的床底下发出来。
这声音让叶染秋吓了一跳,仔细一瞧,床榻垂下的床帘,里面有一团身影涌动。
“谁躲在里面?”
叶染秋惊问的同时,不悦的看向厉枭,她就知道,厉枭今日作为,必定有诈!
谁知,传来的是一声熟悉的呼唤:“娘亲,是我。”
只见小金瓜从床帘爬了出来,憋得满脸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可真把叶染秋给惊着了,赶忙将小金瓜抱起来:“金瓜,你怎么在这儿?”
小金瓜指了指床底下:“妹妹也在里面。”
一听这话,叶染秋赶紧把小金瓜放下,撩开床帘一看,小银果趴在床底下,费力的呼吸着。
“你们这两个孩子,又在胡闹什么?”
叶染秋气的直皱眉,把小金瓜抱出来的时候,发现她热了一头汗。
床底下空气稀薄,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藏在里面多久了,这会儿是闷的实在喘不过气来,这才露出马脚。
赶紧将两个孩子抱上软榻,给他们喝了些水,金瓜和银果的脸色才缓和过来。
“说!是谁出的主意?”
叶染秋有些生气,两个孩子低着头,谁也不敢承认。
“金瓜,是你出的馊主意是不是?”
小金瓜咬了咬唇,瑟瑟的点了点头。
小银果生怕叶染秋责骂哥哥,赶紧说好话:“娘亲,您别生气,哥哥也是为了您和父亲好,才这么做的。”
为了自己和厉枭好?
叶染秋看向厉枭:“这件事你也知道?”
躺在床榻上的厉枭,略显几分无奈,点了点头。
叶染秋长叹一口粗气:“两个孩子胡闹就算了,你也糊涂吗?”
“自打我来这儿,就没发现他们藏在床底下,这是藏了多久啊,脸都憋红了!”
厉枭也知道不该如此,但一脸无奈的样子,似乎在说:他也没办法。
叶染秋气的心里发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就算你想跟我道歉,让我原谅你,你那面子比金子都贵重,也不会这样低三下四。”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声质问下,可把金瓜和银果弄的有些胆怯了,谁也不敢说话。
再看厉枭,更是转过头去,直接不理人了。
叶染秋怒拍着桌子:“都哑巴了?说话!”
银果声音有些怯懦的说道:“好几天都没见到父王,燕春说父王最近很忙,可我真的好想父王,昨天就求着燕春来找父王。”
“看到父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那么难过,才知道是因为父王想和娘亲道歉,可又不好意思开口。”
“女儿本想着,由我来找娘亲,替父亲说上几句好话的,可哥哥不让。”
叶染秋看向金瓜,知道他比起银果,是不喜欢厉枭的。
金瓜抿了抿唇:“娘亲告诉过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他做了错事,就得亲自道歉。”
“所以后来我也来找过他,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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