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秋拿着那张证词,来到钱嬷嬷跟前,扯下她嘴巴里的棉布,冷道:“这可是你儿子亲口画押的证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若是拿到陛下面前,你这三两重的骨头,怕是要挫骨扬灰了吧?”
事已至此,钱嬷嬷终是再也撑不住了,眼睛一酸,老泪纵横的哭道:“那该死的赌徒,要不是很为了他,我岂能……呜呜呜……然后生出你这么个不争气的软骨头,竟什么都说了!”
钱嬷嬷怒瞪着王闯,恨铁不成钢的吼道:“你现下让娘怎么办?你这是逼着娘去死啊!”
王闯依旧跪在地上,无奈又无助:“儿若不说,王妃岂能放过娘?一家子老小呢,儿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一起送死?”
随即,王闯跪行到叶染秋的脚下,连连磕头,哀求道:“王妃开恩,王妃开恩啊!娘服侍殿下二十余年,一向忠心耿耿,奴才敢对天起誓,娘是绝不会动了谋害殿下性命的心思,还望您再看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娘这一次吧。”
叶染秋深舒了口气:“比起你娘,你倒是个识时务的。”
王闯抬起头来,额头已磕的发红:“王妃若真有心治娘的罪,您手里原先那些罪证就足以让娘百口莫辩了,大可送去府衙也好,入宫禀明也罢,无论那一条,娘都是死路一条了。”
叶染秋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若真是你娘要害誉王性命,她时刻服侍誉王身边,隐秘的法子多得是,一个奴仆下人,哪里请得动武功高手在光天化日动手?而且,还能将那条街上的人都清走了,她是办不到的。”
王闯见缝插针道:“王妃所言极是,娘是断断不会谋害殿下的,娘说了,只是让殿下虚弱几日而已,她只是想把那笔银子给补上而已。”
随即,王闯又去了钱嬷嬷的脚下,苦口婆心的劝道:“娘,您就说了吧!就算不为我和爹,您也得看在您孙子的份上吧?他才不到一岁啊!这一家子的性命,岂能与皇家相抗?现下只要王妃她一句话,咱们一家老小可全完了!”
钱嬷嬷恨恨的咬了咬唇,终是忍不住了,哭道:“是……是太子妃,她给奴婢想的法子。”
此话一出,令所有人都料想不到。
叶染秋眉头一紧:“好大的胆子!竟敢联合太子妃,谋害誉王性命?”
“没有没有!”钱嬷嬷连忙摇头,惶恐道:“不是这样的!奴婢的丈夫,在外**输了好些钱,偏偏这赌坊是太子妃母家亲戚开的,这才让太子妃拿了把柄。”
叶染秋凝重的肃了面。
钱嬷嬷哭道:“赌坊来了人,仗着有太子妃撑腰,扬言三日之内若还不上这笔钱,就放火烧家,这等丑事,奴婢又怎敢叨扰淑妃娘娘?就在奴婢没了法子的时候,太子妃便给了奴婢一包葵油子,说这药能让人身体虚弱,让奴婢趁这几日,在王府里赶紧想办法。”
叶染秋忙问:“是太子妃亲口与你说的?”
钱嬷嬷摇了摇头:“只是派了个小厮过来传话。”
叶染秋嗤鼻一笑:“你真是糊涂,你可知葵油子是何物?那东西一旦服下,三日后便可让人毒发身亡!”
钱嬷嬷顿时吓白了脸:“怎……怎会这样?”
叶染秋白了钱嬷嬷一眼:“你这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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