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张瑗接到圣旨后,竟然抗旨,坚决不进宫。皇上派人来接,几次都被她躲避了。
最后,她把自己关在释迦佛塔上,扬言若是谁再逼她,她就从塔上跳下去。
耶律隆绪没有办法,只好求康延欣去劝说。
不等康延欣开口,张瑗就说:“延欣姐姐,我再叫你一声延欣姐姐,你若是来劝我进宫的话,我们就不是姐妹,从此,我就不叫你姐姐了。”
康延欣说:“好了,我不劝你了,你跟我回去,你在这佛塔里,我不放心呀。”
张瑗说:“你的家我也不去了,我知道姐姐的心思,我也不跟你抢继忠哥,我就在这里出家,青灯黄卷作伴,了却一生。”
康延欣说:“妹妹这是何苦呢,你莫着急,且等继忠回来再说。”
张瑗流着泪说:“继忠哥有姐姐照顾,我放心,我知道我若不进宫,继忠哥很为难,皇上也要治他的罪,思来想去,我只有出家,才能摆脱皇上的纠缠。”
康延欣说:“妹妹想错了,其实,皇太后是要你嫁给继忠的,可是,皇上看上了你,一定要妹妹做他的妃子。妹妹且宽心,等我去求求太后,太后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一定会让你和继忠在一起的。”
张瑗泪流不止。
康延欣进宫,没有见到太后,宫里人说,太后去越国公主府了,皇上也一起去了。说是越国公主病了,好像病的不轻,因为,太后走得很匆忙,都来不及叫御医,只是差人到太医院去叫耶律敌鲁快点过去。
康延欣只得回去,找到张瑗,说已经在劝说皇上取消纳张瑗为妃的想法。
张瑗听了十分高兴,一连几日不见宫里人来,张瑗也宽下心来,以为皇上真的改变了主意。心里着实感谢康延欣,便又像先前一样,回到王府住下,对康延欣更加敬重了。
只是康延欣心里十分不安,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皇上是被越国公主的病情耽搁了,只要越国公主病情一好转,张瑗只能进宫去。
因此,康延欣每天都去打听越国公主的病情。
越国公主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太后都住在公主府上了。
宫里人说越国公主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好像只在等着那一刻。
康延欣松了一口气,看来皇上暂时还顾及不了张瑗,不过,还是要早点见到皇太后,不然,要是张瑗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向王继忠交代?
但是,皇太后始终没有回来,康延欣也不好去公主府,小时候她服侍过越国公主,知道公主很难伺候,发起脾气凶得很,一直到现在,她心里还发怵。
宫里人摇着头,小声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到底得的什么病?”
“没什么病,被驸马气成这样的。”
“驸马如何气她?”
“你不知道吧,驸马不喜欢她,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康延欣甚觉意外,看着说话人。
说话人依旧小声说:“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一点也没说假话,跟驸马好的那个人就是贤释。”
康延欣的头嗡了一声。
“已经被抓起来了。”声音越是低下去,几乎听不到了。却如霹雳在康延欣耳边响起。
康延欣认识贤释,二人相处得还不错,她很同情贤释,也隐隐知道她与萧恒德的关系,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和萧恒德私通,她真是连命都不要吗?
在康延欣愣神的时候,宫里人又说:“贤释已经怀孕了。”
“什么?她怀孕了?”康延欣不禁失声叫起来。
“怎么?你不相信?若是没有怀孕,她都被太后处死了。”
“那为什么太后没处死她?”
“还是公主太善良了,说她怀的是驸马的孩子,处死她,孩子也没有了。便求太后饶她一命,为驸马留一个后。”
“公主真是善良。”
“哼,公主这么善良,却没有得到好报,驸马那样对她,病成那样,他还在胡搞。”说话人愤愤不平。
康延欣回到家里,心里十分难受,饭都吃不下。
张瑗问:“延欣姐姐,你心里有事?是不是见到太后了?”
康延欣说:“这些天,太后一直在公主府里,我没见到她。”
张瑗说:“太后不在宫里,跑到公主府里干什么?”
康延欣说:“公主病了,很严重。”
张瑗说:“是越国公主吗?我见过她,修建释迦佛塔时,她还捐过钱,要了一个护身符,刻着她与驸马的名字。”
康延欣说:“她就是傻,到死还要跟那个负心人在一起。”
张瑗说:“驸马是个负心人?”
康延欣说:“天下没有人比他更无情的。”
张瑗说:“姐姐,你今天说的话,我听不懂,驸马怎么无情了?”
康延欣便把越国公主病重之时,萧恒德与贤释私通的事说了。
张瑗听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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