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好啊,好啊。”
李鸳似嘲弄的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叹息。
“这是要看着我们柳家后继无人啊。”
李彻抬眸,见李鸳的眼神中满是失望。
当年极力辅佐父皇登基的就是腾亲王与长公主李鸳,如今柳家的儿孙却得不到父皇一丝庇护,也难免让人寒心。
“皇姑婆,父皇已经派侄孙彻查下毒之事,不日便会给皇姑婆一个交代。至于慧灵公主,还请皇姑婆从轻发落。”
李鸳看着李彻,微微点了点头,继而缓缓开口道:“管教女儿是皇上的事,不与我相干,不过我的阿卿也不能白白受了委屈,吩咐下去杖脊二十,禁足三个月吧。”
听得李鸳的话,李行不禁皱了皱眉,然想起李萱做下的事,此番惩罚确实不重,便也不再开口。
李萱一听杖脊,虽想反驳,可面前坐着的毕竟是皇姑婆,就连皇祖母都要敬她三分。
不就是二十下吗,早晚有一天她要在柳素身上尽数讨回来。
李彻俯身颔首,便吩咐人将李萱带了下去。
不多时顾及梦从内阁走出,俯身道:“回禀老太君,微臣已为柳小姐针灸,现无大碍,煎服方法都已写在药方之上,按时服用即可。”
李鸳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不禁往屋子里瞧去:“她醒了吗?”
顾及梦俯身摇摇头:“柳小姐身子虚弱,还在昏睡,最好不要有人打扰。”
听得柳素无事,李鸳便也不再担心,抓住梓归扶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宫中出了此番大事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就连久不出宫门的太后也略有所闻。
太一殿
老太后正拿着小水瓢浇着新种的菜园,身旁的嬷嬷手里也捧着舀满水的小水瓢。
瞧着土地中新露的绿芽,老太后将空水瓢放到一边,起身擦了擦手。
“这个鸳鸯啊,是一点亏都吃不得的。”
她口中的鸳鸯便是李鸳,年少时她便与李鸳关系极好,两人之间也互相有着爱称。看書溂
一身素衣的老嬷嬷笑笑,将她从地里扶了出来:
“是啊,长公主还是那么护短。”
老太后放下袖口,眉眼间透着些许悠然自得,满意的看了看菜园。
“不知道她这个孙女是不是也像她。”
老嬷嬷从一旁的宫女手中拿过衣裳替她穿好,又听她温声说道:“先帝在时总说,他们柳家人都一个性子,永远天不怕地不怕。”
说着,她拂了拂衣袖,坐在树下的椅子上喝了口茶:“有时间,哀家倒真想见见她。”δhu五lá
另一边,顾及梦回到太医院不禁忧心如焚,忙唤道:“一冲。”
小学徒正在晒药,忙跑了进来:“怎么了师父?”
顾及梦望了望四下里,随即低声道:“你去凤延宫把吉笙姑娘找来,就说新给娘娘配了药膳的方子。”
“哎。”一冲应了一声便跑出门去。
半晌,吉笙方跨进太医院的门,便被顾及梦拉着往没人的角落里去。
“诶?你干什么?”
“嘘。”顾及梦抬眸瞧了瞧,神色凝重的低声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吉笙一头雾水,疑惑的皱了皱眉:“什么?”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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