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无渊闷哼了一声。
君玄离一怔:“皇叔怎的了?”
君无渊用膝盖轻轻撞了下向蓓宁让她安分点。
他神色不改的抬了抬手:“方才烫着了。”
君玄离扫了一眼滚落在地上的茶具和火炉,担忧的上前:“皇叔没事吧?要不要叫郎中上来?”
“小伤而已,不必。”君无渊淡淡道:“你找本王有何事?”
君玄离扫了眼他手上包扎好的蝴蝶结,眉头微微拧起,皇叔怎的绑了个女子用的结扣?
难道有女子来过?
会不会是向蓓宁?
他心里疑惑的想,虽说他从云素娥那边知道此次酒会,皇叔压根没出面,但他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君玄离暂时把这个想法打消,他坐在君无渊对面:“皇叔,咱们是一家人,有些话我便不拐弯就直说了。”
君无渊淡漠的看着他,显然觉得他墨迹了。
“皇叔,近日我被京兆府尹一纸血书告到了父皇那里,现在我身陷收赃钱一案,父皇大发雷霆。”看書喇
君无渊感觉到桌下的小妖精不老实,那双小手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的。
他漫不经心道:“虽说本王是摄政王,但你涉及如此严重之事,本王也无法说清,你同皇上不但是君臣,还是父子,父教训子,本王更没有资格去管。”
“皇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君玄离边观察他的神色边道:“听闻,京兆府尹自戕之前,有人看见向家向蓓宁前往牢中同京兆府尹会话,紧接着他便写了这份血书随后自杀。”
“还听闻……”君玄离继续慢吞吞的开口:“向蓓宁公然打着皇叔的旗号威胁京兆府尹,所以才成功胁迫了他写下了血书……”
眼看着君无渊那张脸愈发的平静,平静的恍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的声音弱了许多:“皇叔,侄儿,侄儿是担心向蓓宁打着皇叔的旗号在外面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皇叔的名声啊。”
君无渊的手一颗一颗的转着黑
色的佛珠,睨着他:“现在,你是在小看本王?是想说本王被一个女子玩弄在鼓掌之间?”kΑn伍ξà
君玄离连忙解释:“皇叔,侄儿并非此意,而是向蓓宁太过狡诈,她现在是狡兔死,走狗烹,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啊。”
在桌下的向蓓宁听着君玄离如此离间,如此羞辱的话气的脑子都要炸了。
她生怕自己一时冲动跳出去同君玄离理论,为稳定情绪,她攥起拳头砸在君无渊的脚本上。
君无渊咝了一声,只觉得五根脚趾已经抽筋了。
君玄离怔愣的看着这一幕,脑子里胡乱琢磨着,他歉意的尴尬的笑笑:“原来皇叔在同女子吟诗作对,品茗谈天,那侄儿便不打扰皇叔了。”
难怪包扎的结扣是蝴蝶结,想来就是这女子系的。
现在想想,同皇叔有首尾的不是向蓓宁,她的性子那般木讷,怎会轻易讨好别人。
“向蓓宁!”君无渊咬牙切齿的,他伸手去抓她,向蓓宁一个着急起身想避开,脑袋却撞在了桌顶,她疼的哎唷了一声。
君无渊赶忙蹲了下来,下意识的一把把她捞了过来,扣在怀里,大掌揉着她的后脑勺:“呵,本就笨,若是磕傻了便离本王远点,本王不跟傻子打交道。”
向蓓宁听到这话仰起小脸儿对着她,腮帮子鼓的跟河豚似的:“我若是傻了,那我便把你弄疯,反正疯子和傻子是天生一对。”
君无渊嗤笑,手指头戳她额头:“谁和你天生一对。”
“君玄离现在怀疑我们在合作。”向蓓宁呼出口气。
“他若是知道了,会更加的警觉,该藏的尾巴会藏的更深,直接砍了都有可能,那么对你查案更加不利。”君无渊拽她出来,转了转扳指:“云素娥本来想整你的,但现在却搞的自己一身骚,依她的性子绝对会在你身上找回来的。”
“你……”君无渊定定的看着她:“怕不怕?但凡跟向家案子有关系的人都会千方百计的阻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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