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取了酒温着,哈着笑,拱着手:“摄政王有何吩咐,但凭吩咐,下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君无渊伸手懒懒的在火炉炉壁上温着:“本王又不吃烤肉,要你赴汤蹈火做什么。”
向蓓宁抿唇浅笑,这摄政王倒是幽默。
京兆府尹干巴巴的笑着。
“本王身边的贴身侍卫血饮乃是孤儿,自小在本王身边长大,近日本王想给他办五等户的,可却听知府那边说这等侍卫的危险身份办起来格外麻烦,需劳烦府尹大人……”
君无渊也是借着血饮一事带着向蓓宁前来靠近京兆府尹的。
京兆府尹没想到故意在知府那边卡了下,想盛个人情给君无渊,没想到这么快便得了这人情。
他唉呀了声:“这等小事,下边的人都办不好,虽说办理五等户之事难上加难,但此人是摄政王的人自然要格外优待了。”
“如此,本王便代血饮谢过大人了。”君无渊端起酒杯一仰而尽,黑眸深深沉沉。
酒过三巡,醉意朦胧,京兆府尹眼神迷离却也不敢忘了摄政王之嘱托,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摄政王,我,我这就去给血饮登入五等户籍。”
向蓓宁忽然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奴家研的一手好墨,府尹大人要不要奴家帮忙研磨呀?”
酒本就会放大人的欲望,府尹看着向蓓宁的眼睛都是亮的:“美人如此贴心,本官怎能拂了美人儿的好意呢?”
向蓓宁随府尹离开前特用余光扫了君无渊一眼,郎君手执酒杯,薄唇沾着几滴晶莹的酒珠。
她咬咬唇,难怪摄政王如此年纪还没有娶亲,他就是个没心的。
府尹摇摇晃晃来到书房,在先揩油美人儿和帮摄政王办事之中选择了后者。δhu5iá
他撅着屁股迷迷糊糊去找东西。
趁此,向蓓宁冷眸狠戾,捏起银针在他后脑的穴位上稳准狠的刺了下去。
府尹身子一紧,头还未来得及转过去,人咣的倒在了地上。
向蓓宁照他屁
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死肥猪。”
她根据前世的记忆复盘着府尹的书房布局。
“如此重要的证据必然不会放在明面上。”向蓓宁摸了摸抽屉,膝盖撞了下,发现一侧的木板声音空洞,倒像是……空的。
她的手摸进去摸到一个凸起的按钮,咔哒一声,内侧的抽屉被打开,她从里面摸到本册子,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君无渊要找的账本。
向蓓宁揣好账本,血饮忽然从天而降,把府尹拖到了床榻上,造成他喝醉昏睡的样子。
濛濛细雨,油纸伞下,向蓓宁把账本塞给他,声音凉丝丝的:“摄政王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诺言。”
啪嗒,油伞被大掌打掉,君无渊长臂锢住她曼妙的腰肢,将她抵在后面的墙上:“你这口吻像是在怪本王?”
“摄政王说笑了,蓓宁怎敢。”口吻还是阴阳怪气的。
不知怎么,今夜之事倒是让向蓓宁有种自己险被君恩渊送入虎口的感觉。wΑpkān伍lα
若是那府尹色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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