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为自证清白,上下其手去搜旁边丫鬟的身。
寂静的夜中,啪嗒物体掉落的声音犹为刺耳。
莹润的玉镯安静的躺在地上。
眼尖的沈玉冲了上去拾起来,怒眸瞪着彩菊:“我的玉镯怎会在你身上?”
彩菊面色苍白,一片慌张,哆嗦着唇:“我,我,三夫人我不知道啊。”
彩菊下意识去看向蓓宁,对上她幽深且洞悉一切的美眸,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wǎpkānshμ5ξa
向蓓宁惋惜痛心道:“彩菊,我待你不错,你竟为了一私贪欲如此构陷我。”
“蓓宁小姐,我……”
“三夫人,我……”
彩菊大汗淋漓,浑身颤抖。
向蓓宁捏着帕子轻抹粉腮:“丫鬟是我二婶拨给我的,我也不好擅自动用私罚,这样吧,不如把彩菊交给官府处理。”
彩菊一听花容失色:“蓓宁小姐,不要啊。”
交给了官府性质可就变了,她不但会被向家驱逐且会被当成罪人关起来,她的一辈子可就毁了啊。
“可你的确犯了错啊。”向蓓宁优雅起身,声音狠戾:“来人,把彩菊看管起来,明日一早,上交官府!”
这话彻底攻破了彩菊的最后一根弦,她猛的扑到沈玉脚下:“三夫人,救救我啊,我可是按照您的吩咐把这玉镯偷偷藏进蓓宁小姐的房里的啊,可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啊?我不要去官府,三夫人,您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向蓓宁心中早有猜测,她闻言,故作大受打击的样子,孱弱的身子摇摇欲坠,泪水滑过两腮,伤心的看着沈玉:“三婶,你好歹是个长辈,我回到向宅,安安稳稳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对三婶更是尊敬有加,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啊?”
沈玉被一连串的质问逼的连连后退,脸上青白交加,她脾气发作,猛的揪起彩菊的头发,瞪大眼珠子:“谁准你胡说八道污蔑我的,你这个卑贱的东西,看我打不死你的!”
沈玉生怕她再乱说话,气急败坏道:“蓓宁,这丫鬟不懂规矩,三婶得教训教训她,人我
便带走了。”
“三婶也算是这向家的半个主人,想如何惩罚自然是三婶说的算了。”向蓓宁下了逐客令:“闹腾了半夜,三婶还想吃个夜宵么?”
沈玉一噎:“不必了,我们走。”
她带着众人呼啦啦离开。
向蓓宁并未借着此事敲打其他三个丫鬟,她巴不得她们犯错才好,这样,她便会一一驱逐。
打发了三个丫鬟,向蓓宁满腹惭愧的宽慰了双亲:“爹娘,是女儿不好,让爹娘受惊了。”
“身处他檐下,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也看的出来,今夜一事是三房特意谋划的,多亏了女儿谋略有加,不然我们便会蒙受不白之冤。”向母哀叹一声,端庄的容貌凝着哀愁。
“爹,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向蓓宁眸坚定。
回到房间,向蓓宁躺在床塌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今日,她便看到彩菊鬼鬼祟祟去了前院,向蓓宁时刻盯着她,终在她的枕下发现了个不属于她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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